「生病吃藥了嗎?」
「嗯,好睏。」
沒什麼精神就想睡覺,吃過藥就更困了,池哩打個哈欠。
男人也沒再打擾,輕聲說:「睡吧。」
「嗯,你什麼時候回港城?」她順嘴問了句,想著到時候可以和他一起回去。
「現在。」
他一句話把她睡意都給擾沒大半,懵懵眨眼,「嗯?」
「不是想我嗎?我去見你。」
祁硯崢已經坐上車,在駕駛座的烏廉透過後視鏡去看祁爺笑意溫柔的樣子,簡直毛骨悚然。
一看就知道是和誰打電話,不過他笑的這麼蕩漾怎麼個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追上了呢。
想到這烏廉竟有幾分得意,他有老婆,祁硯崢沒有。
聽他這樣說,池哩摸下耳垂,翁聲回:「可我已經在美亞了呀。」
祁硯崢趕到池哩住的酒店,給她發了條信息,「到了。」
池哩還沒睡,只是眯著眼聽見簡訊鈴聲急忙起身,踩上拖鞋到了門口。
拉開房門,涼爽的風透進衣袖,女孩的手還搭在門把上,仰頭看近在咫尺的男人。
對視的一眼卻像相隔萬年般,眸底的思念頃刻間迸發。
猛然,池哩被圈進一個溫暖的懷抱,腰間覆上的溫度熟悉緊密,她耳廓貼在他的胸膛,感受震耳欲聾的心跳聲。
他總是愛把她抱的很緊,像是要契合到骨子裡。
「來給我驚喜的?」
男人的嗓音低沉,帶著愉悅。
池哩垂著眼,被熱氣吹過的耳廓冒粉,嘟囔,「你說是就是吧。」
聞言,祁硯崢鬆了力度,好讓她有足夠的空間,只是腰間那兩隻手依舊緊箍。
池哩抬起頭,澄亮的眼眸盯著他,久違的親密也讓她有些不自然,臉頰爬上一絲緋紅。
被男人目光灼灼瞧著,她扭動下腰肢,「你先放開我。」
感受腰間力度漸漸鬆開,池哩剛想退後,下一秒,背上一沉,一股力拖著往他懷裡帶。
祁硯崢俯身,吻到了日思夜想的紅唇,顧忌剛確認關係也沒鬧的太過分,輕柔的吮吸幾口,漸漸放開。
女孩吐著熱氣,黑眸中泛起點點水霧,眨下眼又剩羞惱,他屈指摩挲她的唇角,「親一個不過分吧,女朋友。」
這是著急給她蓋章確定關係呢,池哩輕哼,腳尖不痛不癢的踢了他的腿部,「就知道耍流氓。」
她扭身進了房間,男人緊跟其後,挨著她坐在沙發上。
見她眼皮垂下看著精神狀態就不太飽滿,伸手摸她額頭,「還是熱,帶你去醫院?」
池哩搖頭,「現在只是低燒,吃藥就好了。」
她實在懶得動,將頭枕在沙發上,半闔眸,穿著睡裙的緣故,這會裙擺滑到膝蓋上,白嫩勻稱的腿就這樣明晃晃露出,女孩卻一無所知。
祁硯崢喉結滾動,伸過手去,剛捏上裙子,女孩的眼神就遞了過來,語氣危險,「你幹嘛?」
這個舉動確實挺讓人誤會,祁硯崢不動聲色的將裙子給她拉好,還去找了條毯子給她蓋的嚴嚴實實,就給她露出一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