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自那日被晏憷扔出去後,狡就不敢往他身邊湊了。但念著未來在路上的日子,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它覺得是時候緩和一下他們之間的關係了。萬一晏憷還是看它不順眼,想要半路甩掉它也不是沒可能的事。
狡討好的搖著尾巴伏身往晏憷的腳邊湊,親熱的用頭往他的腿上蹭,儼然一副寵物的模樣。
為了不惹人嫌,它神獸的面子都豁出去了!
可惜,晏憷並沒有感受到它的熱情似的,甩開賴在他腳上的東西,皺著眉看著它,「它也是山里撿回來的,既然它的傷已經好了,放走小白的時候也把它放走吧。」
狡:!!!
好冷的心腸!它都這麼低三下氣了,卑微到塵埃里去討好他了,他竟然還不領情!氣死它了!!
玉姝打著哈哈把地上氣的冒煙的小傢伙抱了起來,「路上就我們兩個多無聊啊,我看它也蠻有靈性的,帶在身邊解個悶也好。」
他們這次上京主要原因就是要把這傢伙送過去,它留在這了,他們去有什麼用啊。不過晏憷心眼膩小了點,這都隔了多少天了,他還膈應著呢。
晏憷眉頭蹙的更緊了,「我就這麼無聊,需要那麼多東西讓你解悶?」語音微微上挑,裡面的不樂昭然若示。
「哪有,我是怕你悶嘛。你剛才把我的話本子全都拿出來了,我不是都沒說什麼。還有啊,現在路上這麼亂,萬一我們走散了,有它在我們就不用愁了,它的狗鼻子你也知道有多靈是吧。」他的確很悶,正是活蹦亂跳的年紀卻老成的像個老頭子,給他一本書就能安安靜靜的坐上一天,姿勢都不帶換一個的。
解悶不解悶的,晏憷一點都不在乎,不過她的最後一點說的倒是。以她跳脫的性子,路上指不定真的有走散的可能性:「行,那就帶著它。不過得看好了,別傷了人。」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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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竹塢的最後一個晚上,玉姝和晏憷吃完了晚飯沒有早早進屋。她不捨得最後一點時間是被她睡過去的,和晏憷搬了藤椅躺在院子裡賞月。
今夜的月亮又大又圓,皎潔的月光射在樹枝中間,墨綠的葉子泛著一層銀色的光輝,閃閃點點。
玉姝眼睛問題欣賞不到這麼美的夜景,但是閉上眼,聞著暖風送來的淡淡竹香,聽著近處遠處陣陣蛙鳴蟲叫,林峰山的一草一木仿佛就在她的眼前。
「晏憷我們暫時往京都去,可能不能幫你找你的家人了。」哎,從冬天到夏天,說好幫他找,到頭來她並沒有找上幾次,這次出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呢。他失蹤了那麼些月,他的爹娘怕不是認為他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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