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憷摩挲著她頸處的咬痕,上面還殘留了一點血跡,眼裡閃過一絲心疼,「還疼嗎?」
「剛開始有點,現在已經不疼了。」玉姝搖搖頭,握住他的手。現在還疼,不過他手碰在那裡更癢。
他注視了片刻,傾身上前,含了上去,像動物舔舐傷口般舔舐掉刺眼的血紅。
玉姝瞪大了眼,顫慄的觸感從背脊穿到大腦,脖子僵硬的一動不敢動。她起初還以為她說不疼,他不解氣的還想再來一口,沒想到……他竟然在舔她的傷口!
玉姝漲紅了臉,結結巴巴道:「晏……晏憷,我的脖子不疼了……」她腿軟的不像話,他再不住口,她就要撲倒在他的懷裡啊!
把周邊的血跡舔舐乾淨,晏憷才直起了身子,掃了一眼這個混亂的房間道:「這裡太暗了,去我院裡。」看見這個房間,他就想起那日他匆忙的從郡南府趕回來不愉快的記憶。
「啊……好!」她還紅著臉回味著剛才的羞恥,一時沒有跟上的他的話。
晏憷緊緊牽著她的手帶她回清暉院。清暉院竹影重重,十年的新竹現在長的又高又粗。
玉姝心裡暖暖,看著牽著她手不放的男人的清雋側顏,嘴角不自覺的往上勾起。
清暉院的小廝丫鬟本就不多,自從晏憷當道士後,只留了自小跟在身邊的安書一個在院子做簡單的打掃工作,其他的人都被他打發走了。
安書聽見院門口有動靜,趕緊出來看看。正常的宴會場合,難免會被灌酒喝,少爺到現在還沒有成親,灌他酒的人更多。結果出來一看,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了。
他家少爺竟然牽著一個姑娘的手回來了!
腦海里閃過的第一個想法是:老天爺啊!你終於開眼了!他家少爺終於開桃花了!第二個想法是:他家少爺就是速度,才一頓飯的時間就把人家姑娘騙回來,看這種情況明年這個時候晏府也要擺滿月酒了。第三個想法是:要是生個小小姐那就更好,少爺的孩子長大了還不得傾國傾城啊!
等看清後面姑娘的臉時,操著老媽子命的安書沉默了。
這特麼長的和十年前的玉姝姑娘一摸一樣!!他家少爺不會是看上了這張臉才把人家姑娘騙回來的吧!!
「安書,好久不見啊。」玉姝最先看見迎出來的安書,笑著和他打招呼。她還記得當年她為了甩開他去找扈青竹,把這孩子嚇的不輕。
不開口不要緊,一開口短時間心情經歷過大起大落的安書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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