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之後,他們又在晏府呆了幾日,才坐上了去往元清觀的馬車。
在這幾日中,白天晏憷很忙,經常在書桌前一坐就是一天,伏在案桌上不知道在寫什麼東西。估計是因為上次的事情他還心有餘悸,到鋪子上去的話也會把她帶在身邊。平時的話,她就在屋裡自娛自樂,或者和狡耍耍嘴皮子。
她還見到了晏憷的娘,恐怕晏府中最能接受她身份的就屬她了。自從十年前的事情之後,她想開很多,整個人精神了很多,不僅能和她說說笑笑一個下午,還親手做了一件衣裳給她。只不過,她老是盯著她的肚子看,弄的她怪不好意思的。
「我們要幾天才能到啊。」玉姝撐著下巴望著外面的景致,無聊透了。
這個人從上車後就抱著一本書使勁的看,她好奇的湊上去一看,竟然是道士修煉秘籍,嚇的她趕緊躲的遠遠的了。
「不遠,按現在的腳程,明天早上便能抵達。」指腹划過書頁,留下刷刷的聲音。
「你不是道士嘛,不是有那種日行千里的符咒,為什麼我們還要這麼辛苦的坐馬車啊?」
晏憷丟開手裡的書,冷哼一聲,「這才幾日,短短的三天車程你都不願意和我呆在一起。」
玉姝收回無聊的眼神,真摯的看向他,拍著胸脯向他保證:「誰說的,只要和你在一起,別說三天了,在這裡呆三個月我也樂意!」
上了車一直在睡覺的狡翻了個身,一抬眼皮就看見她諂媚的笑臉,揉了揉眼睛又睡了過去。
「真的?」
「絕對真!不能再真了!」
「現在別說的這麼好聽,等我辦完事情回林峰山的路上我就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了。」
「……」
此次重逢起初她還感嘆晏憷的小傲嬌沒了,為此心裡有一點點的失落。沒想到多接觸兩天,這點失落就完全打消了。誰能想到在外面冷漠沉著的男人私底下竟然也會這種事情的傲嬌的不像話。
馬蹄不知疲倦的在官道上奔跑,玉姝一覺起來發現馬車已經停了。
「到了嗎?」她從晏憷的腿上起來,看了一眼帘子外面。外面的天大亮,他們身處於一片樹林之中。
「嗯。」長時間被壓住,麻住了。
玉姝看見他摁著腿,知道是他為了讓她睡的踏實,腿被她壓麻了,心疼的給他捏捏,「都怪我睡的太死了,睡到你腿上都不知道。」
晏憷享受著舒服的按摩,想起以前的事,「你還記得以前你睡在雪屋裡,屋子塌了把我吵醒了你都沒醒,當時我還以為你被砸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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