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再看到白蝴蝶也要喝時,他心裡猛地一個激靈,稍微有些昏沉的腦子瞬間清醒。
「不行,蘭斯特,你現在不能喝酒,你的傷口還沒有好。」
卡修眼疾手快就奪走了對方的酒杯。
「你身上有傷嗎?」
旁邊的凱諾看向蘭斯特,一臉懵圈。
他明明記得白蝴蝶在聯合競賽中並沒有受傷,不然他也不可能扔下好友,跑去治療別的受傷雌蟲。
「我身上有傷嗎?」
蘭斯特看向卡修,表情是和凱諾如出一轍的懵圈。
「有的,不是聯合競賽時受的傷,是當初假期時在海之港口時受到的傷。」
卡修一臉嚴肅地點頭。
「可是我感覺都已經好了。」
蘭斯特看了一眼自己露出來的手臂,目之所及都是一片白皙。
「不不不,你的皮膚上雖然看上去什麼也沒有,但摸上去,曾經受過傷的地方,還是有一點點的凹陷。」
蘭斯特:……
原來在卡修眼裡,傷疤都從淡粉色變成和周圍皮膚一樣的顏色,也不能算完全痊癒嗎?
不過其他蟲的關注點不在這裡。
「都看不出來的話,你怎麼知道?難道你親自上手摸了?」
一隻胡蜂好奇地問道。
「對,我可是都摸過一遍了。」
卡修點頭,回答得理直氣壯。
「啊?」
眾蟲的大腦:O→0→o→。→.
第60章
聽到卡修的話, 大家的cpu在這一刻仿佛集體停止運轉,總覺得這句話聽起來奇奇怪怪。
但已經喝得有些昏沉的雌蟲們並沒有察覺到真相,在他們已經迷迷糊糊的大腦認知中, 雌蟲和雌蟲應該是單純的好友兄弟,兩隻雌蟲之間又不可能發生什麼。
可能只是朋友之間互相碰了一下吧, 這對於熱衷打架戰鬥的雌蟲們來說, 再正常不過,他們這樣想到。
既然卡修說蘭斯特不能喝酒,那他們也就不會再給對方, 轉而把酒對上了卡修。
小蝴蝶為了防止白蝴蝶的傷口被酒精影響,將原本給對方的酒全都接了過來。
他自認為對酒不是很沉迷, 但本蟲酒量還不錯,能夠承受得起大家的熱情。
但不知道誰在裡面混進來一杯濃度巨高后勁巨大的花醉,一杯下去就直接讓他的意識開始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