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這個草的頭部,毒蛇眼睛的位置,長著兩個巨像眼睛的花紋。
生嚼的話就相當於把一條蛇的頭部放進嘴裡生嚼,雖然口感肯定不一樣,但是這種視覺上的衝擊太過強烈,旬流川十分拒絕。
他把這一片的蛇毒草全部拔了,帶回船上,準備用石臼砸碎了磨在身上。
這株蛇毒草長相奇葩,但是效果卻意外的好。
它的汁液砸碎後是草綠色的,旬流川用水凝成一條柔韌的水帶,把汁液塗在上面,操控水帶敷在自己傷口上,先是一陣火辣辣的刺痛,而後是非常舒服的清涼感。
藥效漸漸起效,旬流川感覺身體有明顯的睏乏,他看了眼天色,現在恰好是黃昏時候。
他打了個哈欠,拖著有些沉重的步伐回屋睡覺去了。
一覺到天亮,旬流川揭掉水帶,上面的藥汁都已經被吸收完了,旬流川試著撤銷後背的異能,結果驚喜的發現,血流已經止住了。
他再次塗了癒合的藥膏,這次效果顯著,傷口很快癒合,有些麻麻痒痒的感覺。
旬流川努力忽視後背的感覺,起身去燒水煮湯,趁著煮湯的功夫,他把昨天從島上帶回來的植物都種下去,澆上水。
海獸肉湯還是那麼好喝,旬流川又往裡面加了一把生菜,早上喝起來絲毫不會油膩。
他吃完飯後,才想起來船艙裡面的鮫人。
細想起來,鮫人已經兩天三夜沒吃東西了,旬流川尋思了下,切下來一塊海獸肉帶過去。
船艙裡面,鮫人已經醒了,他昏迷了兩天,今天早上才醒的。
昏迷的時候,身體已經自動適應了現在的變化,雖然身體依舊無力,但是他並不感覺多麼難受。
鮫人醒過來後就陷入了沉思,他不住的回想自己暈倒之前的事情,想不通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人類當時明顯是沒有能量了,而且當時離死亡都差不遠,怎麼會突然反撲過來,力量還那麼充足。
鮫人對力量的感知一向很敏銳,人類之前攻擊自己時候展現出來的那種能量,明顯是人類全盛時期才會有的。
但是人類之前攻擊海獸時候已經耗費了大半能量,又和自己周旋了那麼久,不應該才對。
海獸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甲板上出現了動靜,應該是人類起床了。
鮫人的耳力很好,他能清楚聽到人類倒水、點火、刨土、吞咽。人類應該是起來後做飯,擺弄他那些植物,吃飯這一個流程。
聽動靜,早上吃的應該是流食。
鮫人一直凝神聽著旬流川的動靜,不知不覺間,人類下樓梯,來到了自己門口。
人類站在自己門口不動了。
鮫人無端有些緊張。
人類要下來了,他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