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藉此機會將祝蘅枝逼出來,只有祝蘅枝露了面,他這句才不至於像現在一樣,一盤死水。
蘇燁似乎是思慮了一番,但並沒有立刻答應他。只是說:「我就算不對陳聽瀾動手,也不會影響我在朝中的地位,如若陛下袒護他,我反倒惹一身騷。」
袁准今日來找蘇燁,就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聞言,便道:「那就別怪我將那件事捅出去了。」
作勢起身。
蘇燁將手中的茶盞放下,說:「你敢!」
袁准看著他,沒有說話,但目光挑釁,仿佛在說——你看我敢不敢。
終於還是蘇燁敗下陣來,他闔了眼,嘆了聲,道:「我知道了,你且回去等著吧。」
袁准走出蘇府的時候,外面的雪已經停了,只吹來凜凜的寒風。
他想起那日在燈市上遇到祝蘅枝和兩名衣衫華貴的男子相互拉扯,而洛陽城中盛傳她和陳聽瀾的風月之事,他不信,牽扯上陳聽瀾,她會繼續藏著。
又或者說,陳聽瀾真得願意為了一個情|婦,甘願搭上自己的名聲和仕途。
但他沒想到的是,天上的雪停了,他此生的冬夜即將來臨。
他甫一回到家中,便看到門前圍了一堆錦衣衛,幾乎是將袁宅里三層外三層的包圍了。
他一愣。
錦衣衛不是素來只管朝中官員犯事嗎?怎麼會到自己家中?
而且錦衣衛從來只聽天子號令,自家雖然有些家底,但一直和皇家沒有什麼關係。
莫非,是他前腳剛走,後腳蘇燁就直陳天子,將他賣了?
但應該不可能,蘇燁怎會如此蠢笨?
袁准這樣想著,加快了腳步,走到了為首的穿著飛魚服的那個錦衣衛跟前,討好得一笑,從腰間摸出一枚玉佩來,想要塞到錦衣衛的手裡。
錦衣衛看了他一眼,沒有接,也沒有拒絕:「錦衣衛辦案,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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