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在哪兒,我先把餐具拿過去吧。」
沈柏昱轉移了話題。
「在最左邊下面的柜子里。」
沈柏昱拿了筷子就出去等,屋子裡已經滿是酸筍的氣味。
他轉身望向窗外,室內外溫差很大,玻璃上結了一層水汽,上面展現出了一隻可愛的小兔子。
估摸著是謝凌夏之前畫的,沈柏昱伸出手指,在兔子的旁邊畫了一張小豬。
「螺螄粉好啦。」
謝凌夏帶著防燙手套捧出來一碗螺螄粉,沈柏昱怕她燙到,自己起身去端了另外一碗。
「你這兒有醋嗎,我想加點。」
沈柏昱看謝凌夏拿起筷子就要開動,追問道。
「有啊,你自己去調料架上拿。」
謝凌夏快餓死了,也沒把他當客人,很自然地說道。
「這好歹是你家,你讓客人去拿東西不太好吧?」
「謝凌夏放下筷子,抱怨著去了廚房。
「你這個人從小就規矩重。」
沈柏昱支走了謝凌夏,急忙拿出手機,拍下餐桌上的兩碗螺螄粉。
「給你。」
放下手機的功夫,謝凌夏已經把醋瓶拿過來了。
沈柏昱象徵性的滴了兩滴。
「你是不是故意折騰人的,就這麼兩滴,還要我起來去拿一次。」
「你不知道,有時候就差這麼點意思,吃起來味道就不一樣。」
「臭講究。」
「你別說,還真是有點臭。」
沈柏昱自嘆自己今晚犧牲太大,要不是因為怕掃了謝凌夏的興,他應該不會去嘗試這種味道奇怪的東西。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重口味了?記得你以前吃鴨脖都辣得斯哈斯哈的,瘋狂喝冰鎮酸梅湯。」
「那是以前了,我現在自己一個人,又不怎麼燒飯,就隨便吃一點咯,還不是得什麼口味都適應。」
這話停在沈柏昱心裡,讓他挺不是滋味的。
「那你該不會連韭菜花、芝麻醬也習慣了吧?」
「你別說,還真是,這幾年在滬上,我吃不到涮肉還挺想的,有時候就走街串巷的去找正宗一點的涮肉店,但是總覺得差點意思。滬上的銅鍋就很少,燒碳的更是沒有。麻醬也都是現成調好的料理包,齁咸。肉呢,也沒有這邊的新鮮,很多是冷凍的。雖然我還是不能接受韭菜花的味道,但是芝麻醬還是可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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