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謝凌夏正好具有這樣的特質,她美麗卻不嬌氣,能夠吸引人,卻又讓人無法靠近。
趙清馨覺得,帶刺的野薔薇來形容她,再合適不過了。
……
試鏡的前一夜,謝凌夏失眠了,她好像從來沒有這麼緊張焦慮過,只能說她是太在意了。
她拿到手的劇本只有薄薄幾頁,卻翻來覆去看過了無數遍,裡面的台詞也背的滾瓜爛熟。
這樣的心情,她沒辦法和任何人分享。
只是默默地,在心裡默念著一個人的名字。
要是有沈柏昱在就好了。
她還記得第一次在市裡的大會堂登台表演,是小學六年級,她一個人上□□唱,當時緊張的不行,上台前都快哭了,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是沈柏昱在旁邊一直和她說話轉移注意力,然後給她比喻,說下面的觀眾都是你等下要去吃的漢堡薯條和炸雞。
謝凌夏後來上台的時候真的就不緊張了。
那張第一次表演的照片,後來搬家,也不知道搬去哪裡了,她翻遍了所有的相冊,都沒找到。
後來呢,他們就這樣越走越遠。
她還清楚地記得,最後一次和他長談,就是在涮肉館。
沈柏昱說,不管她做什麼決定,她都會支持。
他會在世界的某一個角落,記住她在鏡頭下閃閃發光的樣子。
可是,沈柏昱看到現在的她一定很失望吧,她不僅沒能閃閃發光,反而被生活折磨的灰頭土臉。
謝凌夏看了看時間,她必須要睡了,不然明天肯定沒有狀態。
最後,她還是決定放空自己,一直數綿羊,數到睡著。
第二天,謝凌夏早早起來,練了會兒瑜伽,神清氣爽地開車去了試鏡的酒店。
她怕早高峰堵車,特意早一點出門,不過還是堵在了路上,好在時間充裕,謝凌夏也並不是很著急。
等紅燈的時候,她的手機有消息提示,拿起了一看,心裡有點小失望。
可轉念一想,沈柏昱又不知道她今天要試鏡,怎麼會給她發消息呢?
但是,平時他也沒有發消息啊,謝凌夏一想到這裡,心裡就是一萬個不滿意。
點開消息,是向東平發來的,【加油,我今天不在試鏡現場,不過還是會在外地給默默祈禱的,你一定可以。】
謝凌夏禮貌地回了句,【謝謝】
……
謝凌夏在地下車庫停好車子,坐電梯上樓,剛好遇見了一同試鏡的另一位女演員孫一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