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求饒了?是不是有點晚了?」
「沈柏昱,你欺負人。」
謝凌夏想要掙脫,卻怎麼也掙脫不開。
氣得她兩隻腳亂蹬,拖鞋都飛出去了。
「欺負的就是你。」
他的吻已經落下來,她逃不掉了。
那一晚,舞蹈室里,她如同如同暗夜裡綻放的薔薇一般,紅色的絲帶纏繞著,束縛著,卻無法禁錮兩個自由熾熱的靈魂……
……
時間到了盛夏,謝凌夏在一場酒會上見到了鄭佩蓉,她們不常見面,鄭佩蓉這兩年的重心都在沈如淮身上,除了定期陪他做復健和檢查之外,大部分時間都在度假旅行,兩人徹底做起了甩手掌柜,把重心落在了安度晚年上。
鄭佩蓉見了謝凌夏拉著她的手講個不停,謝凌夏也很願意做一個安靜的傾聽者,和她一起分享著旅途中的快樂。
兩人聊了一會兒近況,鄭佩蓉話鋒一轉,「凌夏,你和柏昱在一起也有差不多兩年時間了,這小子對你怎麼樣啊,要是他有哪兒做得不好惹你生氣了,你可一定得告訴我,回來說他。」
「阿姨,我們相處的挺好的,都是我欺負他,故意氣著他,他不敢欺負我的。」
「那就好。那他對你有沒有什麼表示?」
謝凌夏一開始有點不解,只是應道,「哦,有,當然有,他平時都喜歡松一些小禮物給我,衣服包包什麼的,更是不用說,重要的節日和紀念日,他也都會很用心準備,給我驚喜。」
鄭佩蓉有點哭笑不得,「傻孩子,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他有沒有向你求婚什麼的?」
謝凌夏忽然愣住了,她回想了一下,他們在京市相遇差不多也有快三年的時間了,對外公開也快兩年了,可沈柏昱好像從沒在她面前提起過關於婚姻的事情。
一開始,她有時候也會想到這個問題,但是兩人工作太忙,聚少離多,一忙起來,就把這個問題忽略了,謝凌夏總想著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其實也不算很長,是不是自己有點心急了,這種事還是男生主動比較好。
時間一長,這好像就成為了他們之間被忽略的一個問題。
謝凌夏搖了搖頭,「還沒有。」
鄭佩蓉不禁有些擔心,她年輕的時候在婚姻里受盡了苦,她不想讓謝凌夏在這方面在重蹈自己的覆轍。
「那你有時候要點點他啊,還有,你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是這幾年先先拼事業,還是先結婚穩定下來?你要自己心裡有底才行,別糊裡糊塗的。阿姨不是要催你們結婚,相反,我是更多站在你這一邊的,我是從小就把你當女兒看待的,不想讓你在年輕的時候走彎路。你要做什麼決定阿姨都支持你的,只是你們這樣,我有點不放心,畢竟你們兩個都很忙,平時聚少離多,有時候在堅定的感情,可能也抵不過時間的衝擊和外界的誘惑。」
鄭佩蓉又想起自己年輕時的事,當年她就是因為忙於事業,而忽略了經營感情和家庭,導致自己的婚姻出現了危機。
好在後來算是保住了這個家,但已經發生的事情總像是有根刺一樣,扎在心裡,時不時地就會令人隱隱作痛。
謝凌夏那天晚上回去以後也想了很多,她對沈柏昱是一直都很又信心的,他是不會背叛自己的。
只是,被鄭佩蓉忽然提起這個話題,她竟然也有點想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