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平, 是誰啊?」
謝凌夏從房間裡走出來, 已經將身上的旗袍換下來, 穿上了一條寬鬆舒適的裙子。
「柏昱, 你也來了, 你來的正好,東平在這邊找了一家非常正宗的豬肚雞,來給我打牙祭。晚上喝了一肚子酒,難受死了,你也來喝完湯吧。」
沈柏昱邁步進屋,「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只不過來得有些匆忙,空著手,多少有點失禮了。」
「沈總,您這是哪兒的話,當初沒有您的賞識,我的第一部 電影也不可能參加海外電影節,我更不可能成為電影節受邀的常客,說說到底,您是我的伯樂,這燉飯我早就該情,今天這個不算,太簡單了,改日您賞臉,咱們回了京市,一定要好好喝一杯。」
「東平,能過來幫個忙嗎?」
小廚房裡,傳來了謝凌夏的聲音。
她沒有喊他,而是喊了向東平。
沈柏昱坐在沙發上,冷眼看著那個狹小的廚房裡,快要貼在已啟動兩個人,感覺自己好像有點多餘。
或許,他們是同行,共同語音才會多一些,年齡又相仿,也不用刻意遷就吧。
沈柏昱開始反思自己與謝凌夏交往中的種種,他是不是還有哪裡做的不好,是給她自由不夠嗎,所以,她才會這樣拼命想要掙脫?
「開飯了,想什麼呢?」
謝凌夏的臉出現在他面前,她的小手在他眼前晃了兩下,打斷了沈柏昱的胡思亂想。
熟悉的玫瑰馨香傳入鼻息,沈柏昱抬眼看向謝凌夏,她卻一個轉身去了櫥櫃旁邊。
「你們不是想要喝一杯嗎?我記得那天趙清馨帶過來一瓶紅酒,我們還開,好像是放在這個上面了。」
櫥櫃最上層有點高,謝凌夏打開櫃門,踮起腳尖,看到了或難過酒瓶,卻拿不到。
身後溫熱的氣息靠近,沈柏昱長臂一伸,就輕鬆拿到。
謝凌夏在他的懷抱里轉身,很自然地接過他手中的酒瓶。
「謝謝了。」
說完,她頭一低,從他的臂彎之下鑽了出去。
沈柏昱看著她在自己面前玩弄這些小把戲,沒有戳穿,倒是想看她到底要做些什麼。
謝凌夏倒是很自覺地坐在了沈柏昱身邊。
沈柏昱一邊同向東平交談,一邊又忙著給謝凌夏夾菜。
他悠然自若地翹起二郎腿,皮鞋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滑過謝凌夏的小腿。
謝凌夏也沒閒著,沒拿筷子的那隻手放到了桌子下面,開始不老實起來。
沈柏昱不動聲色地摘掉戴在自己中指上的戒指,然後,用自己的大手一把抓住那隻作亂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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