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哥兒!」韓蘭芸一聲怪叫,又神叨叨地放輕聲音,「這一千兩真的沒事嗎?你是怎麼弄來的?榆哥兒你是不是背著四姐做了什麼?」
韓榆收斂笑意,面無表情的模樣還是有幾分唬人的:「四姐放心,真的沒事,至於其他問題......以後四姐會知道的。」
韓蘭芸心裡頭跟被壯壯撓過一樣,好奇心使她抓心撓肺。
她瞅一眼韓榆,又瞅一眼銀票。
如此往復,連著七八個來回。
韓榆:「......再不收該吃飯了。」
韓蘭芸咳嗽兩聲,把銀票疊吧疊吧,塞進腰間的荷包里。
覺得不放心,又找出一個荷包,來個二次加固。
韓榆無語凝噎。
韓蘭芸踮起腳,眼含水光地拍了拍韓榆的肩膀:「榆哥兒,你真是四姐的好弟弟,四姐絕不會讓你失望的。」
「你放心,我不會跟別人說的,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至於這一千兩的來處,她早晚會挖出來。
韓榆只作看不出韓蘭芸的小九九,朝她揮揮手,信
步離去。
今天也是助人圓夢的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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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以後,韓榆再沒關注韓蘭芸,更沒深究一千兩銀票被她拿去做了什麼。
正如韓榆徵求韓蘭玥的意見,得知她對嫁人生子懷有憧憬後,就把所有的不舍咽下,仔細考察那位李堅李童生,韓蘭芸亦是同理。
機會只一次,就看韓蘭芸能不能把握住了。
韓榆從私心出發,也希望瀟灑恣意的四姐能活出自己的人生。
霜前冷,雪後寒。
第一場大雪過後,氣溫驟降。
韓家體質最弱的齊大妮大病一場,臥床半個多月才勉強能起身。
這邊韓榆剛因為齊大妮的痊癒鬆了口氣,沈家那邊又傳來消息,說是沈紹鈞生病了,這幾日不必過去。
話雖如此,沈紹鈞身為韓榆的師公,於情於理都得走一趟。
到了沈家,孫管家引韓榆入內。
沈紹鈞剛喝完藥,在床上昏昏欲睡。
韓榆悄然走近,發現老人家臉色蒼白,呼吸粗重,就連斑白的頭髮都失去了原有的光澤。
韓榆下意識屏氣凝神:「師公。」
沈紹鈞眼皮顫了顫,緩緩睜開:「是榆哥兒來了啊?」
韓榆扯出一抹笑:「師公可覺得好些了?」
在孫管家滿是擔憂的目光下,沈紹鈞微不可察地點點頭:「喝完藥好多了,過幾日就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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