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敢再來了。」
臉都被扇腫了,再為自己找存在感,這不是自取其辱麼?
就算黃睿有心如此,王聰也不會縱容他。
正如韓榆猜測的那樣,詩會在風平浪靜中結束。
韓榆吃得撐腸拄腹,提出告辭。
王聰送他們仨到門口:「今日的詩會有了韓兄弟加入,王某覺得十分精彩,下次若有機會,王某還想請你們三位前來。」
韓榆欣然應允,至於到時候會不會去,還得看心情。
出了酒樓,一陣夜風吹來,韓榆三人被桂花雨澆了個嚴實。
沈華燦的味覺受不得刺激,一刺激就容易打噴嚏。
就比如現在。
他迅速逃離桂花雨,站在街頭,彎著腰噴嚏一個接一個。
韓榆和席樂安在他左右,輕拍他的後背。
半晌後,韓榆低頭問:「好些了沒?」
沈華燦吸吸鼻子:「沒什麼大礙,回去吧。」
「這麼多年你一直這樣,也不是個事兒。」席樂安面露關切,「大夫也看了,藥也沒少吃,好像都沒什麼用哎。」
韓榆忽然想到什麼,眼睛一亮:「我們村的關大夫醫術不錯,或許可以試試找他看。」
沈華燦揉揉鼻子:「回頭我跟祖父說。」
韓榆只是建議,去不去還得沈華燦自己拿主意。
三人踩著夜色,各回各家。
......
「你們聽說了沒?昨兒詩會結束後,有個焦家私塾的學生喝多了酒,走夜路一頭扎進路邊的水缸里,泡一晚上被家裡人找回去,結果半
天不到人就沒了。」
「那學生的爹娘跑去王家鬧事,王家填了不少銀子進去呢。」
「竟有此事?」
「我騙你作甚?那人以前還是咱們私塾的,連著幾次不合格,被先生攆走了。」
參加詩會,月度考核不合格......這讓韓榆聯想到黃睿。
詢問的眼神瞥向席樂安,很快得到後者的肯定答覆:「就是他,早上我從黃家路過,門上都掛白布了。」
韓榆眉梢輕挑:「也太大意了。」
雖然黃睿幾次三番地挑釁,韓榆卻從未將他視為對手。
想不到那跳樑小丑就這樣草率地沒了。
聯想到自身,韓榆唏噓道:「這年頭活著可真難啊。」
席樂安沒聽清:「你說什麼?」
韓榆搖搖頭,轉回身看書了。
傍晚時分,韓榆照例去沈家,接受沈紹鈞的教導。
待韓榆落座,沈紹鈞正色道:「授課之前,老夫有一件事想徵求你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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