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理論知識挺好,可惜實踐不合格。」韓榆的嗓音冷如寒霜,透著濃濃的譏諷意味。
阮景璋向來眼高於頂,自矜自傲得很,哪裡容得了韓榆這般嘲笑。
當即低喝一聲,舉劍刺去。
又幾個回合,阮景璋被韓榆一腳踹上胸口,整個人飛出一段距離,重重砸到書架上。
書架震顫,阮景璋疼得爬不起來,還被書砸了一頭一臉,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韓榆信步上前,腳踩在他的胸口,制止了對方起身的動作。
「韓榆!」阮景璋咳出一口血,「你想跟平昌侯府作對嗎?」
韓榆默不作聲,將手中匕首擲了出去。
「啊......呃......」
阮景璋的左手被匕首穿透,整個兒釘在了地面上,疼得大口喘息,說不出話來。
「你的東西我不稀罕。」韓榆伸手,面不改色地將匕首往下摁了些許,「再有下次,就是右手了。」
韓榆對阮景璋的怒視仿若不覺,低低笑了聲:「正三品侍郎廢了右手,可怎麼辦才好呢?」
「你!」
韓榆抽出腰間的刀鞘,極具侮辱性地拍了拍阮景璋的臉:「別總想著試探我,你那點東西我還不看在眼裡。」
「
你不招惹我,我自然也不會對你如何,大家相安無事不好嗎?」
「哦對了。」韓榆眼眸輕眨,「還有阮景修,你作為他的兄長,理應好好對他......再被我發現一次,你的腿也別想要了。」
阮景璋疼得大汗淋漓,若是眼神能殺人,韓榆早就被他殺了成百上千次。
「別生氣,你沒有證據證明這一切是我做的。」韓榆手指抵在匕首上,輕輕研磨,「也別想著報復,否則你爹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
「韓榆言出必行。」
韓榆抽出匕首,頗為嫌棄地甩了甩:「四天後再見,阮大人。」
四天後,傳臚大典。
等阮景璋眼前的黑暗退去,書房裡早已沒有韓榆的身影。
門窗緊閉,唯一的出口是屋頂。
門外響起急促的敲門聲,伴隨著小廝緊張的問詢:「世子!世子您怎麼了?」
阮景璋強撐著一口氣,將自己挪到床上,這一簡單的舉動,就讓他氣喘如牛,被匕首刺穿的掌心更是血流如注。
「進來。」
小廝推門而入,當看見書房裡一片狼藉,以及滿身是血的阮景璋,嚇得說話都磕巴了:「世、世子!」
阮景璋吩咐下去:「去請個大夫來,不必驚動老夫人和夫人那邊。」
小廝疊聲應是,連滾帶爬地出去請大夫了。
留阮景璋死死望著阮十七的屍體,不知道在想什麼。
......
韓榆踩著夜色回家,守在外邊兒的小廝揣著手打瞌睡,腦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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