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練過武不假,後腦勺卻沒長眼睛,好幾次被姑娘家的香囊砸中,在清脆悅耳的笑聲中漲紅了臉,耳朵和脖子都染上相同的顏色,窘態畢露。
韓榆記得沈華燦鼻子比較敏感,聞不得太刺激的味道,丟給他一方帕子。
「謝了。」沈華燦拿帕子狠狠揉了鼻尖幾下,「雖然吃了關大夫的藥有很大好轉,這會兒還是覺得不太舒服。」
韓榆抿嘴笑,又惹來新一波的荷包香囊。
韓榆:「......」
就在這時,韓榆敏銳地感知到一道存在感極強的視線,定定落在他的身上。
韓榆呼吸一頓,眸光似利箭,毫不猶豫地射向左前方酒館的二樓。
窗戶半開,紫棠色的衣角一閃而逝,快到韓榆幾乎以為是錯覺。
韓榆垂下眼帘,又猝不及防地抬眼,卻發現那扇窗子已經關上,嚴絲不漏。
韓榆:「......」
韓榆莫名有種預感,那片紫棠色的主人極有可能是和他有多年書信往來的越京好心人。
同處于越京城裡,躲著不見人是怎麼個事?
韓榆不著痕跡擰了下眉,淡淡收回視線。
回頭得催催韓一,讓他加快挖人的進度。
韓榆不信,他挖不出這位神秘好心人的身份。
「怎麼了?」
見韓榆面色有異,沈華燦低聲問詢。
韓榆搖搖頭,策馬向前。
跨馬遊街在
兩旁百姓的議論歡呼聲中結束。
全程陪同的禁軍小隊長想要扶韓榆下馬,見後者輕輕鬆鬆翻下馬來,又默默收回手。
「到這裡算是結束了,諸位可自行離去。」
韓榆拱手:「辛苦大人。」
禁軍小隊長摸摸鼻子,笑著低聲道:「韓狀元客氣了,我叫黃信。」
韓榆從善如流道:「那黃大人,三月後再見。」
——傳臚大典後,新科進士有三個月時間回鄉安排一切事宜,只需趕七月初五之前赴任即可。
韓榆與黃信辭別,卻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等席樂安過來。
「榆哥兒!」
韓榆肩膀上多了一隻手。
「燦哥兒!」
沈華燦肩膀上也多了一隻。
席樂安摟著兩位好友,眉開眼笑:「真好。」
韓榆和沈華燦隔著咧嘴傻樂的席樂安相視一笑,異口同聲:「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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