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永超:壯壯......不會是這隻肥貓吧?倒是貼切
。
說著說著,韓榆竟哽咽起來。
馬永超一個向日葵轉頭,驚恐地發現,韓榆他竟然要!哭!了!
韓榆對馬永超驚疑不定的眼神仿若不覺,吸了吸鼻子,萬分傷感地說:「爹娘都站在二哥那邊,我只有壯壯了。」
馬永超眼角抽搐,這都什麼鬼?
以防韓榆繼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旁若無人地哭哭啼啼,馬永超趕緊打住他的話頭:「韓大人可吃了?」
韓榆的絮叨停住,撥浪鼓似的搖頭。
配合他動作的,是肚子裡打雷般的鳴叫。
馬永超:「......」
陛下他怕不是磕丹藥嗑傻了,怎麼什麼人都能當官?
這韓榆,莫不是個傻子?
一時間,馬永超看韓榆的眼神染上懷疑。
韓榆似乎對此毫不知情,跟隨馬永超來到飯廳。
當看到滿桌豐盛的菜餚,眼裡爆發出驚人的光亮。
於是,接下來小半個時辰,馬永超和他的妻妾兒女被迫欣賞了一頓吃播。
韓榆那張嘴跟個無底洞似的,一桌菜大半進了他的肚子,只留小部分殘羹剩菜,可憐兮兮地堆在盤子中央。
馬永超及其兒子:「......」
屏風另一邊,馬家的女眷們:「!!!」
請問你是餓死鬼投胎嗎?!
這時,韓榆忽然扭過頭,看向與他同桌吃飯的馬永超:「知府大人,您家有酒嗎?」
馬永超這會兒是既無語又不耐煩,聞言也沒多想,讓下人去取酒來。
緊接著沒多久,他就後悔了。
馬
永超眼睜睜看著韓榆一杯酒下肚,捏著酒杯一動不動片刻,然後無比豪放地長臂一伸,跟自己勾肩搭背起來。
「為什麼?」
韓榆的聲音驟然抬高,嚇了在場所有人一跳,馬永超更是險些被震破耳膜。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韓榆左手鎖住馬永超的脖子,令其掙扎不得,右手拍桌,歇斯底里地質問。
「兄弟好友一個接一個地升官,我卻被打發到這鳥不拉屎的徽州府,做個什麼破通判!」
馬永超奮力扒拉韓榆胳膊的手一頓,怒瞪韓榆。
過分了啊。
這徽州府怎麼也算我的地盤,你小子瞎說八道什麼?
「我不過是在給陛下進講經史的時候不慎手滑摔了書,陛下為何要這樣對我?」
「賊老天你睜眼看看我,你何其不公!」
韓榆抬起右手,與左手擊掌。
「啪!」
一巴掌抽到馬永超臉上,無比響亮。
「我韓榆在此立誓,這輩子都不回去了!到時候我弄個知府噹噹,再給壯壯封個同知,每天給它吃一碗小魚乾,人稱魚乾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