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咱們還有四次,總能掰回來。」
聽這語氣,全都認定了韓榆會輸。
韓榆笑而不語,自顧自地熟悉弓箭。
韓松和沈華燦席樂安被擠到人群外圍,見狀皆滿眼深意。
不多時,一切準備妥當。
韓榆和張布同時拉弓搭箭,對準正前方的靶子。
靶子不止一個,並列排放,端看射箭之人的本事。
誰穿透的靶子更多,誰便獲勝。
月色朦朧,即便有燈火照耀,遠處的靶子還是有些看不太清。
這時候不僅考察眼力,更考察自身的射術。
張布一邊拉弓,一邊說:「韓大人莫要逞能,實在不行,可主動認輸,倘若第一個靶子都穿不透,可就貽笑大方了。」
韓榆輕笑:「願賭服輸,但也要比試過才知道。」
張布從鼻腔里發出一聲哼,抵得上韓榆兩個粗的手臂用力,拉滿弓弦。
韓榆長指勾住弓弦,瞄準前方。
幾乎同一時刻,兩人鬆開手指。
「咻——」
箭矢飛射出去,破風聲清晰入耳。
「砰!」
箭頭穿透靶子的聲響接二連三地傳來。
大越官員已經捂住眼睛,不忍直視了。
「完了完了,韓大人肯定第一個靶子都射不中。」
「就算射中了,肯定也穿不透靶子。」
「老天保佑,第二輪武比咱們大越一定要出個武官啊
!」
「怎麼樣?韓大人如何?」
「怎麼都不說話?是不是咱們這邊兒輸了?」
良久,有人艱難出聲:「沒,好像......贏了?」
「啊?」
捂著眼睛的官員忙不迭放下眼前的手,定睛看去。
左邊靶子是韓榆的,右邊靶子則是張布的。
先看右邊,張布射出的箭矢扎在最後一個靶子上。
一二三四五......
好傢夥,直接射穿了八個靶子!
再看左邊——
說實話,他們已經不忍再看了。
韓大人肯定輸得非常慘烈......哎不對,那靶子上的箭矢呢?
莫非韓大人連靶子都沒射中,直接射空了?
然而就在這時,內侍一溜小跑出去,來到左邊靶子的後方,圍牆跟前。
「跑去那邊作甚?怕不是跑反了.......」
「陛下,箭頭扎得太深,奴才拔不出來啊!」
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