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榆似笑非笑:「管大人的衷心本官已知曉,縱使相隔千里萬里,也會銘記於心。」
說罷,無視目瞪口呆的路過官員,揚長而去。
「府丞大人,方才您同府尹大人說什麼了,府尹大人竟笑得那樣開懷?」
好奇,想知道。
府丞:「......閉嘴別問,去幹活。」
他管明就算是死,也不會把他差點又掉進韓榆挖的坑裡的事情告訴其他人。
絕不!
......
當天下午,官兵將兇手緝拿歸案。
兇手是藏香樓的妓子,和死者保持長期的金錢關係。
半年前,死者承諾給妓子贖身,並納她為貴妾,妓子信以為
真,不昔和藏香樓的鴇母撕破臉。
然而事實卻是,死者嫌棄她妓子的身份,以情濃時的承諾當不得真為由,和妓子徹底斷了。
妓子因愛生恨,殺了死者後將其拋屍官道。
官兵闖入那妓子的房間時,她已經吞金自殺。
韓榆得知後,只淡聲表示知道了,將案件的詳細經過記錄在冊,繼續處理公務。
隨著永慶二十年最後一樁案子順利偵破,韓榆的府尹生涯也在這一天得到圓滿終結。
韓榆收拾好為數不多的私人物品,乘馬車離開府衙。
前腳剛回住處,換下沾染寒氣的官袍,韓二便來通傳,說是楊公子來了。
楊公子,楊星文。
這些年他們雖保持書信往來,但是彼此都有各自的生活。
掐指一算,上次見楊星文,還是幾年前。
韓榆忙於公務,楊星文則忙於遊山玩水,偶爾停留在某個地方,順便發展一下自己的事業。
沒錯,事業。
楊星文因先天不足,較常人虛弱許多的身體不容許撐過一場又一場堪稱嚴苛的科舉考試。
無法科舉,只能寄情山水,在所經之處留下無數的詩作和隨筆遊記。
走的地方多了,難免會有疲憊的時候。
楊星文靈機一動,懷著滿腔熱忱,投入到經商之中。
楊大人起初有些非議,後來見楊星文樂在其中,也就隨他去了。
韓榆往前院走,楊星文已被韓二迎到花廳,正喝著茶。
韓榆一出現,他就放下茶杯站起來,笑容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