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三去監牢,韓八去義莊,韓二則挨家挨戶通知幾位在府衙說得上話的官員。
「知府大人有要事相商,還請大人儘快前往府衙。」
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家,剛飽食一頓,準備回屋泡個澡,然後睡它五六七八個時辰的官員們:「......」
天殺的!
天殺的韓榆!
天殺的你沒有心!
韓榆你再這麼無休無止地使喚下去,我真的要鬧了!
村口的騾子都不帶這麼使喚的!
「錢大人?」
知府大人貼身護衛的聲音讓錢通判
回過神來。
他枯坐在椅子上,摸了摸自己快要垂到腳底板的眼袋,和仿佛被人打了一拳的黑眼眶,鼻子一酸,當場落下淚來。
韓三:「???」
錢通判哽咽著站起來,龜速往外走:「本官知道了,本官這就去。」
如果他有罪,請直截了當地用大越律法制裁他。
打板子,坐牢,甚至流放八千里都沒問題。
而不是一次又一次,日復一日地被韓榆翻來覆去地折騰,還不能流露出一絲半點的怨念。
這簡直比讓他死了還難受。
「錢大人,您沒事吧?」韓三非常虛偽地關心了一句。
錢通判顫顫巍巍爬上馬車,眼含淚光:「本官沒事,只不過是......想到分別不久又能再見到知府大人,心中激動,一時沒能控制住。」
韓三:「......」
他真的有一點點可憐,還有億點點好笑。
可無論他們有多可憐,還是不能無視知府大人的召喚,苦大仇深地前往府衙集合。
孟通判忍了又忍,忍無可忍,張嘴打了個哈欠,露出血盆大口。
「大人,您這麼急匆匆地讓人叫下官過來,是有什麼要緊事?」
但凡你敢說不是什麼大事,今兒我就敢撂挑子走人。
韓榆轉眸,黑黢黢的瞳孔冰冷無機質,像極了孟通判沒被歸還賄賂掏空家底前,那顆藏在私庫里的黑珍珠。
好吧,不敢。
孟通判慫了吧唧地低下頭,弱聲弱氣道:「下、下官只是純粹好奇。」
為
何韓榆看起來這般凝重,跟天要塌了似的。
韓榆不想搭理這憨貨,沉聲道:「不久前本官下值歸家,恰巧撞見一男子當街發瘋,撕咬另一男子致死......」
不待韓榆說完,錢通判就搶答道:「莫非得了狂犬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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