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通判走在韓榆右手邊,遞上一張宣紙:「下官問了左鄰右舍,有一個名叫張天的時常過來,這是張天的畫像。」
許是沒想到自己死遁後還能惹上事,這個叫張天的改名換姓,徹底無所顧忌,直接以正面目示人。
「呃......應該是真面目。」李通判補充了句。
韓榆沒有看畫像的內容,只道:「不錯,再接再厲。」
然後丟下一群神色莫名的人,揚長而去。
錢通判砸了咂嘴,覺得好不可思議:「知府大人年輕有為,竟然還是
純陽之身,這比二十二歲的知府還稀罕。」
吳同知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總比你一把年紀還是六品官,後院一堆女人好。」
錢通判噎得不輕,掉頭就走。
......
韓榆推門而入,韓蘭芷被韓二綁住雙手雙腳,在椅子上不得動彈。
聽見開門聲,她扭頭看過來,露出憤恨的表情。
韓榆眉梢輕挑,信步走到桌案後坐下:「沒記錯的話,我還救了你一命。」
恩將仇報?
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誰要你假好心!」韓蘭芷尖叫,「要不是你讓我和韓椿韓柏離開安平縣,他們怎麼會為了還賭債把我賤賣了?」
「比起被人像關牲口一樣關在籠子裡,從太平府運到雲遠府,賣到青樓里成為一個千人枕萬人嘗的女人,我寧願當時就死了!」
好心沒好報,大抵便是如此了。
不過就算重來一次,韓榆還是會這麼做。
無關對象是誰,他只是不忍一個女子被迫害致死而已。
不過韓榆的關注點並不在這上面,他漫不經心地問:「你是直接被人賣到雲遠府的?」
韓蘭芷冷冷應了聲。
韓榆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叩桌案,眼底划過深思。
楊知府在太平府時,曾嚴厲打擊過拍花子。
這才多久,又開始了。
當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韓榆一哂,轉了話鋒:「說吧,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韓蘭芷眼珠咕嚕轉,一看就在打什麼壞主意。
韓榆身體後靠:「你若不說
實話,我就把你毒啞了,轉手賣到大越之外的地方。」
韓蘭芷瞳孔驟縮:「你敢!」
韓榆哼笑:「你看我敢不敢。」
韓蘭芷噎住,不吭聲了。
韓榆也不急,伸手拿過畫像,出神地看著上頭面相粗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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