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藏身深林的私兵,也會有專人前去圍剿。
皇太女隻字未提廢后戴氏,新上任的首輔——蔡文素來耿直,開門見山地問:「殿下,廢后同樣參與逼宮,又該如何處置?」
越含玉頓了頓,眉目淡然:「她畢竟是本宮的生母,主謀和從犯皆已伏法,那就送她回冷宮,至死不得出。」
三尺白綾太便宜她了。
她要活著,生不如死。
「殿下英明。」
嚴厲處置了親弟和外家,卻又留生母一命,可見皇太女心底仍殘存一份柔軟。
這意味著她是有人性的儲君,而非全然冷酷,目無血親的儲君。
如此甚好。
越含玉又道:「大魏在大越皇宮安插細作,害父皇卒中,本宮欲出兵征魏,諸位以為如何?」
金鑾殿上沉寂須臾,然後炸開了鍋。
主戰派和主和派各執己見,吵得不可開交。
蔡文等朝中重臣發現,主戰——或者說支持越含玉的官員占十之八.九,稱得上一呼百應。
回想上一次和大魏開戰,主戰派不過十之三四,這次竟然直接翻了個倍。
他們究竟是牆頭草,想趁著這次機會討好未來皇帝,還是從一開始,他們就是皇太女的人?
出
於前者因素主戰的官員肯定只多不少。
新皇登基朝臣更迭,誰不想得到新皇的重用,青雲直上官至高位?
但絕對不是全部。
第二個因素是否存在?
如果存在的話,又占據這十之八.九的多少?
明明是深秋時節,蔡文等人卻冷汗涔涔,洇濕後背。
......
少數服從多數,征魏一事就這麼定下了。
大越集結二十五萬兵馬,以魏帝暗害永慶帝為由,出兵大魏。
「他做初一,就別怪我做十五。」
大魏先帝以麗妃之死進犯嘉元關,這次也就別怪她拿永慶帝作筏子,打上門去。
燈下,韓榆微微一笑:「有關將軍和二十五萬大軍,西征自然不在話下。」
如今的大魏已經不是當初的大魏了。
大魏同室操戈,魏策只顧和攝政王、異母兄弟們爭權奪利,全然不顧百姓死活。
韓榆的情報網反映,大魏官官相護,魚肉百姓的貪官污吏不知凡幾,民間一片怨聲載道,已陸續發生多次起義。
雖然起義軍很快被朝廷剿滅,但也從側面反映了大魏內部早就是一盤散沙。
「喵嗚~」
嗲里嗲氣的貓叫喚回韓榆飄遠的思緒,他低頭,黑煤球正繞著越含玉的小腿打轉,聲音甜膩得仿佛吃了一大罐蜂蜜。
韓榆輕哼,把它抱到越含玉腿上放著:「我離京後家中無人,壯壯就放在你這裡,若是不聽話了,只管扣它的小魚乾。」
火藥營可以說是韓榆一手組建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