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玉汝,這個位置是嗎?」
「奚玉汝,你要發出聲音,不然我不知道你的感受,你到時候又要說我。」
「奚玉汝,不可以去到那裡嗎?為什麼?」
「奚玉汝,我想要標記你。」
……
最恐怖的時候,奚玉汝聽到自己的名字都覺得會做噩夢。
……
而漸入佳境的時候,黎奉卻忽然停了下來。
「奚玉汝,你喜歡雪是不是?」他俯下身湊在他的耳邊問奚玉汝,帶著濕氣落在皮薄的耳後。「那我們現在去看。」
奚玉汝肌肉在微微發顫,他收縮了幾下,異物感非常明顯,讓他覺得有些頭暈目眩。
不過黎奉的力氣很大,即使沒有得到他的有效配合,也成功地將他帶到了巨大的落地窗前。
他半墊著腳靠著窗戶,身體毫無阻礙地貼在玻璃上,初雪的冰冷終於遲遲地趕赴而來,從那一塊兒地方開始,他的渾身都開始起雞皮疙瘩。
黎奉靠得很近很用力,讓人喘口氣的空間都沒有,奚玉汝被擠壓貼在玻璃上,兩點被刺激得又癢又麻。「黎奉……會被看見的……」
黎奉一手托著他,一手撐在玻璃上,腦袋放在奚玉汝的肩膀上悠閒地動作,但目光卻看向窗外,似乎是在欣賞難得一見的雪景。「你不是很喜歡嗎?喜歡到要立馬下床去看。」
奚玉汝悶哼一聲,發揮自己的辯論精神指出對方言語中的漏洞。「你這是在……偷換概念。」
黎奉不但沒有離開,反而變本加厲。
在玻璃上蹭動發出刺耳的咯吱聲,「真的不行……會被看見的……我可不想……和你一起上頭條。」過度的緊張讓他一直無法放鬆自己。
「單面的。」黎奉狠喘了幾口,才頗有幾分遺憾地解釋道。
奚玉汝終於沒有那麼緊張,顫顫地長舒了幾口氣。
哪知放鬆的這幾秒就讓黎奉鑽了空子,他猛地受力,身體不穩險些側倒在地,不過被黎奉給扶住。
……
最後一切又歸於平靜,唯獨玻璃窗上留下了一道渾濁的痕跡,直到再次醒來,才有人記得將它擦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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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的年具體是怎麼過的,奚玉汝其實已經有些記不清了,因為並沒有發生太大的事情,倘若真的要問,就只能說出一些和黎奉有關的模糊片段來。
黎奉回黎家的前夜,他手擀了麵皮,拌了三種不同的但十分家常的餡料——黎奉格外鍾情豬肉玉米陷,因為玉米夠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