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欲沒有回答,裴松凜卻低低地笑了:「管他是真的歡迎會還是惡作劇我們都沒有選擇,通知下去吧,現在也只能見招拆招。」
秦佐輕輕點頭,轉手走出了操控室。
門甫一關上,裴松凜忽然就握住了言欲的手腕,輕輕一拽將人帶到跟前,然後雙手撐在言欲左右。
言欲沒有對他設防,踩落的腳步微亂,剛磕到操控台的邊緣,就被裴松凜的腿強勢地介入。
他下意識往後微仰,拉開距離看他:「……做什麼。」
裴松凜輕輕眯起眼,像在觀測他的表情,又緩緩靠近湊出了一個要吻不吻的距離。
「燎野老大?又是舊識?」裴松凜似笑非笑,惡劣地用呼吸去觸摸言欲的皮膚。
雖然這三個多月他都沒怎麼離開言欲,可就是覺得眼前這張臉要明顯地漂亮了起來。
……因為分化成Omega,受生理本能開始向取悅Alpha的方向成長了麼?
裴松凜凝著他的側臉,思緒越來越放肆。
言欲這麼漂亮,要是讓別人看了去怎麼辦?
言欲想側開臉,卻又不想落至下風,只能輕抬下巴跟他對視:「不認識。」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裴松凜低頭咬了一下他的唇,「我就沒見過有什麼星盜是和和睦睦的,他能那麼幫你……嗯?」
他沒有用力,但言欲卻覺得唇上肯定留了小小的印子。
想起剛剛秦佐看他的眼神,言欲忽然就生氣了,抬手捏住他的臉:「我七十年的活寡白守的?」
七十年這個刻度端了出來,裴松凜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對不起。」
他立刻低頭貼住言欲的掌心,放輕了聲音:「可我吃醋嘛。」
言欲剛提起的情緒又落了回去,只能任他像小狗一樣蹭著掌心。
乾巴巴地解釋:「……真沒關係。」
「嗯,信你。」裴松凜低頭親他耳下,言欲最怕癢的地方。
Omega的呼吸稍稍紊亂,裴松凜卻沒有放開,沿著操控台微微俯身,似乎想將他壓在這上面。
早上在臨時操控台的時候就想過這麼個畫面了,總覺得要找個機會跟言欲試試……
可言欲到底是當過上將的人,腰力非同尋常,被他這麼壓著也沒有躺下去。
言欲身體力行地踐行著什麼□□上床下兩個人,冷漠無情:「你已經給我留印了。」
裴松凜視線落到他的領口裡面,看著那個淡色的印子:「是你皮膚太嫩了……我就親了一下。」
感覺他又要吻那個地方,言欲迅速偏過頭:「我是讓你解決,不是讓你解釋。」
「看都看到了,更顯眼點不是才顯得坦蕩?」
「你在說什麼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