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松凜以為是他不舒服,剛想開口:「我……」
言欲就抬起他的下巴,結實地吻了下來。
Omega沾了水的襯衣被撩起大半,親吻的間隙,他的手落沿著裴松凜的腹部落到魚尾上,摸了一會兒,忽然茫然。
裴松凜還沒親夠,就看著言欲紅著眼睛,迷茫又疑惑:「你……」
感受到他的手,裴松凜反應了一會兒,低笑出聲:「找什麼呢?」
「你……」言欲哽了一下,回頭看著他的尾巴,一無所獲後才求助般,「你……要變回去嗎?」
裴松凜被他可愛到心都酥了,輕輕揚起魚尾,將紗鰭慢慢從水中抽出來,然後慢條斯理地握著言欲的手。
言欲低著頭,感受著掌心撫過一片片如珍珠般光滑的鱗,然後按到了一處……相對柔軟的地方。
裴松凜輕輕俯身,貼到他耳邊,嗓音很低:「撥開鱗片,就在這裡。」
言欲:「……」
長見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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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半小時候,言欲確實泡得有點受不了了,才倦怠地錘了錘裴松凜的肩膀:「……站不起來了。」
他整個人都有些暈乎乎的,像一款蒸軟的蛋糕,往日的肅然冷傲一點不見。
「不用你站。」裴松凜貼著他的後背,輕輕扶著他的腰,輕聲問詢:「我咬了?」
「……嗯。」
裴松凜先吻了吻他漂亮的後頸,露出了渴望已久的尖牙,找准腺體咬了下去。
血腥的味道纏著信息素,Alpha和Omega都發出了不同程度的喟嘆。
沒有痛苦,又不只是歡愉。
像是靈魂在這一刻合二為一,一種悠長的餘韻迴蕩在每根神經到的末梢。
裴松凜少量而溫和地注入信息素,直到跟前的人真正連支撐的力氣都沒有,才鬆口攔腰將人抱起來。
濕透的襯衣早就沉到浴缸底部,裴松凜抽了一條乾燥的浴巾將人掩飾地裹起來,擦乾之後放到浴室的床上。
他先找吹風把言欲的頭髮吹乾,然後再摸摸他蓬鬆的發,在眉心落下一個吻。
裴松凜轉身的時候,言欲下意識勾住了他的尾指:「……去哪?」
「收拾一下,很快就出來。」裴松凜輕笑,「我就在你附近。」
言欲困得連眼皮都抬不起來了,輕輕垂下手。
裴松凜把言欲的髒衣服親手洗乾淨了,確認明天能幹才開始收拾自己。
弄好一切回臥室的時候,言欲已經睡著了,累得連他靠到身邊都沒反應。
裴松凜將人摟在懷裡,轉身時才發現他的終端在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