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眾人拿武器指著腦袋的雲雀恭彌忽然冷笑一聲。
久澤春理也心底一沉,她張了張口,剛想說些什麼,就聽身後傳來一聲高昂的語調。
「春理醬——!」
所有人聞聲望去。
金髮少年呼喊著奔來,飛揚的髮絲在陽光下格外耀眼,在他身後不遠的位置,還停著一輛價值不菲的豪車。
須王環的一雙大長腿很有優勢,很快就來到了眾人面前,並以一種不同拒絕的姿態將久澤春理擋在身後。
「誤會了,誤會了。」
他有條不紊地理了理因奔跑而變得有些凌亂的衣襟,笑得一臉燦爛。
在警官不善的目光中,他指了指地上半死不活的首領,開口解釋:「這傢伙是個偷竊犯,偷了我家的一些東西。」
「而他們——」
須王環轉而又拍了拍久澤春理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他們是我雇來的打手,只是根據我的吩咐做事,絕對不是你要抓的什麼犯罪分子。」
聽到這樣的說辭,對方看起來依然不為所動:「拿出證據。」
「我是須王家的繼承人,前段時間我們集團的重要資料出現缺失,調查的結果就指向於這些人。」
警官面色很冷:「為什麼不報警?」
「牽扯太多,這裡面涉及我們集團的重要文件,甚至偷竊犯還可能是里世界的人,能自己快速解決的事,請你們警官干預也太麻煩了。」
面對質疑,須王環也表現得泰然自若,豪不露怯,光雙手插兜站在那裡,甚至隱隱有壓對方一頭的氣勢:
「而且以我們家已經在日本商界達到隻手遮天的勢力,也並不屑於參與什么小打小鬧的地下戰爭,不是嗎?」
「這又不會為須王家帶來更多的利益,還白白浪費我們的人力和精力,我認識你們白馬警視總監,賣個面子唄,這件事到此為止。」
警官抿起了唇。
這話說的囂張,但也確實是事實。
日本的公安機構目前並不清楚有關於地獄指環的事情,光從人數規模上來講,相比起以往他們處理的組織火。拼,這確實算得上小打小鬧。
財務損失只有一棟私人別墅,連人員死亡都沒有,更何況對方還特意提到了白馬警視總監。
可是就這麼放走兩個可疑人員,他還是覺得有些不甘心。
也就在這時,這位警官視線似是不經意一瞥,不知道看到了什麼,眸光微動,忽而就毫無徵兆地鬆了口。
「如果事實真如須王少爺所講,那麼這件事暫時便先到這裡吧,畢竟須王家確實在本國有著不容忽視的影響力,望您今後也能夠為我國的經濟出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