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寺隼人磨了磨後槽牙, 「他中間消失的這段時間到底幹嘛去了?」
沒有人能做出回答。
去拿報告的部下姍姍來遲,將手裡捧著的一疊資料交到久澤春理手上, 「這是已經出來的,目前包括雲守在內的一部分成員的報告。」
久澤春理大致翻了翻,果不其然。
「所有失去能力的成員都有受到某種藥物的影響,目前還在檢測成分,但有一點非常清楚,這絕不會是他們所熟知的任何一種藥物。」
她抬起頭,望向了正看著自己的獄寺隼人和庫洛姆,嘆了口氣: 「看來麻煩了。」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突然現身在基地,又莫名使用了古怪藥物襲擊雲守的查爾斯很可能已經跟其他的某個組織達成了合作或是什麼交易,彭格列現在背腹受敵。
「……暫時先把目標鎖定在黑衣組織吧。」
獄寺隼人沉默良久,才疲憊地抬手捏了捏眉心: 「事情或許也沒有我們想像的那樣複雜,基本的調查方向不要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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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浮於白雲之間的陽光正好,久澤春理和太宰治面對面坐在奶茶店裡,享受著難得的約會時光。
黑髮少年軟著身體,將下巴搭在光滑的桌面上,又微微側過頭去,一副可憐兮兮地模樣抬眼去瞄她。
「春理醬最近都好忙,好久都沒有和你單獨相處了,接下來這兩天可要補償我哦~」
「嗯……得看情況呢。」
久澤春理單手托腮,笑吟吟地望著他。
這兩天她因為雲雀恭彌的事情暫時住在了基地里,在公寓獨守空房的太宰治因此不滿抱怨了許久,每天手機的簡訊記錄里放眼望去簡直一堆的垃圾信息轟炸。
字裡行間都是一副見不到她簡直好委屈,好悽慘的控訴。
只可惜這次事態嚴重,什麼時候休息也不是她能說了算的。
聽了她的話後,太宰治明顯眼底的幽怨更深,久澤春理抿了口奶茶,溫聲詢問: 「那個萊伊有說什麼嗎?」
「沒,」黑髮青年撇著嘴角聳了聳肩, 「那傢伙嘴巴緊得很,暫時還查不到他到底是哪裡的人。」
久澤春理對此毫不意外,起碼他們現在也不算是一無所獲。
「出去走走吧。」
杯中奶茶已經見底,她看向對面,自家男友的那一杯也已經被解決的差不多,杯口的吸管早已被啃噬得慘不忍睹,就像是被人逮著狠狠泄憤了一通。
太宰治沒說什麼,只是將奶茶往手邊一移,緊接著便興致勃勃地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