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應該也不是酗酒之人,你還是留給自己喝吧。」
溫迪嘿嘿一笑,「那我就去啦,想我的話,我平時就在廣場的神像下講故事,到時候再找我就好啦。」
蒙德的貓咪很多,恰好溫迪對貓過敏,他回頭的時候有一隻異瞳貓咪路過,沖他喵了一聲。
「啊啊啊!」溫迪以驚人的速度逃離飛快。
「這傢伙搞什麼啊,至於那麼怕貓嗎?」
龍昭對空不好意思一笑,「已經是下午了,你有哪裡想去的嗎?或者是有什麼打算?」
「我旅途勞頓,想找個地方睡覺。」
「嘿嘿我也是,那我們就去旅館。」
……
「什麼!一間單人房要一千?!」
老闆娘覺得他大驚小怪,「一千摩拉很正常啊,你們給不起的話可以去對面,他們收一千五。」
龍昭露出難為神色,「怎麼蒙德住的地方比吃的貴多了。」
空道:「只有我們兩個人,合租一間也沒什麼。」
「也是。」龍昭正想著找地方洗澡睡覺,哪知道一間房就要一千摩拉,這物價委實恐怖,不應該是他太窮了。
好在房間環境還不錯,窗口通風,陽台還有觀賞花,可嗅到清新的空氣。而且有獨立的衛生間,單人床也不小,擠擠就能睡。
龍昭脫下酒保制服,隨意丟在地上,赤身進入浴室。一個木桶裝滿了適溫的水,沒有水龍頭和花灑。龍昭情難自禁洗頭洗嗨了,才意識到水不夠了。
「空。」
「在的。」
「幫我打一桶水吧。」
「稍等。」空的力氣不俗,很快拎了兩桶水過來,推開半掩的門,看到龍昭低頭洗頭髮,他罵罵咧咧:「長發怎麼洗啊,等會還得擦乾!」
白皙的後背沒有任何戰鬥留下的疤痕,他體態修長如竹,光是看著都賞心悅目。
空淡然收回視線,「水桶放你身後了,有什麼需要的話,我就在房間,不會離開。」
「謝啦兄弟。」
空坐回硬邦邦的床板,腦袋放空,儘是想起剛才所見的旖旎風光。
看來龍昭對他是真的沒有防備心,可以說他對任何人都是如此。這麼單純的人,真的存在嗎?
龍昭平時享受洗澡,速度比較慢,加上長發難以處理,洗了很久才慢悠悠走出來。
在窗前,借著陽光曬頭髮,龍昭也順便坐著好好休息。
「你不去洗澡嗎?」
「一般都是晚上洗澡。」
「也是哦,我今天掉湖裡了,一身的魚腥味,不洗不行,臭死了。」
「不臭,是別樣的清香。」
龍昭只當空有什麼喜歡聞臭味的怪癖,轉移話題道:「你的妹妹是什麼人?怎麼會失蹤了?」
「她叫熒,本是跟我一起旅行的,來到提瓦特之後,就被迫分開了。妹妹是我唯一的親人,必須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