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衣服又没人看见。
脱了我看得见,我想要折腾,怎么了?有为什么问题?
不敢。
知道就好她说可以做手术,配合进口药恢复效果会好一点。
那可是很贵的,喻小姐。
进口药加上手术恢复,那不是司繁一个小警察可以负担得起的。
你老婆有钱。喻栀韫霸气的落下一句,掷地有声。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包养司繁了。
翻了个身往喻栀韫衣服里钻,司繁将自己藏起来,是啊,都忘了我还有个愿意供我吸毒的老婆,后半辈子吃我老婆软饭了。
我可以允许你吃软饭,至于毒品,你也可以去吸,但是你要是想看到你老婆以后搂着别的小妹妹,那你就试试,英年早逝对你真的不划算。
喻栀韫那样说的意思是愿意供她挥霍,不代表她同意司繁真的如此堕落。
司繁被迫染上毒瘾她不会说什么,因为那是她工作的一部分,没有办法避免就只能被动承受。
但是这个她主动去吸是不一样,前者是奉献于警察事业,而后者是自甘堕落。
司繁缩了缩脖子,不咸不淡的笑声传来,我相信我老婆不会的,她良心很好,做不出来见异思迁的事。
我不见异思迁,我朝三暮四,信不信?或者说你想要试试吗?喻栀韫俯身,戳了戳司繁的鼻尖,总觉得司繁的睡颜很乖,熟练了凌然之势,乖乖的缩在她怀里睡觉。
这种时候她才是真真切切拥有着司繁的啊。
指尖一点点划过司繁的轮廓,嗯?宝贝?
喻栀韫叫司繁宝贝的杀伤力和司繁叫喻栀韫老婆的杀伤力是一样的,短短一句就让我轻易为此沉沦,哪怕溺死在这温柔乡里也甘之如饴。
闻言司繁双眸陡然亮了亮,灿若星河的眼睛看向喻栀韫的唇形好看的两片唇瓣,那里刚才说出了世间最美的情话。
怎样?喻栀韫见她不说话,于是挑着眉梢又开口。
能怎样啊,司繁现在已经不管喻栀韫刚才对她说的那些惩罚,她脑海里只有那声宝贝,余音绕梁三千尺。
她还想听,但是没太好意思开口。
显得她多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