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路過沈稚時哼了一聲,在快踏進客廳時又換了副臉色,他既小心翼翼又有些興奮的湊到沈清岱跟前:「老婆,你怎麼不理我呀。」
明明現在應該是很嚴肅的場面,沈清岱還是會忍不住把秦宴聯想成耷拉著尾巴的大狗狗。
「沒有,你不是在忙嗎?」他冷冷清清的回答。
「我——」
秦宴嘴一張像是要做出解釋隨後又閉上了,他將腦袋靠在沈清岱腿上試圖裝乖賣慘:「哥哥,今晚要留在這裡嗎?」頓了頓又委屈巴巴的開口:「哥哥是不想再和我說話了是嗎?」
只有裝乖還有賣慘的時候才會哥哥哥哥一個一個的叫,沈清岱伸手撥了撥秦宴的頭髮,低聲開口:「我就在這裡住兩天而已,你有你的事情要處理我有我的事情要處理,一時不說話時很正常的。」
這話乍一聽聽起來沒什麼問題,可秦宴是誰,他可是在沈清岱身邊呆了將近八年,怎麼可能聽不出沈清岱話里的意思,他開口:「我真的知道錯了,新聞已經讓人撤了我以後覺得不會再讓別人坐我的車了。真的,我保證。」他信誓旦旦的舉著雙手做出保證。
他明白今天的新聞標題內容的確是有問題,他自己都看的要發火生氣,沈清岱能不氣才怪。
而且今天沈清岱直接氣的回娘家,秦宴覺得有必要好好解釋,可現在沈稚這個小混球就在這裡他怎麼說的出口。
於是他轉身向沈稚遞了個眼色。
半靠在架子上的沈稚吃瓜吃的正香著呢 哪裡get的到秦宴眼裡的意思,他茫然的眨了眨眼睛,試圖以此回應秦宴的乾瞪眼。
秦宴:「……」小舅子是個智障,真讓人覺得煩躁。
「我們去房間說好不好」
「你找人調查程曦——」
聽到程曦的名字,沈稚驚呼:「程曦哥」
見自家小舅子叫情敵叫的這麼親密,還程曦哥程曦哥的叫著,秦宴後糟牙都要咬碎了。
「我的確調查他了,我還不是為了…」話說一半秦宴又蔫巴了。
「為了什麼」
秦宴默默的補充:「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沈清岱:「……」
「…你啊,一天天到晚在想些什麼。」沈清岱用修長的手指戳了戳秦宴的腦袋。
忽而又想到因為程曦的事情把他們搞得很是不愉快,可是事情主要的起源還是因為自己先斬後奏,自己理虧。
「程曦的事情我們不是已經翻篇了嗎,你怎麼還要找人去調查他呢」沈清岱自知理虧,軟著聲音開口:「昨晚不是答應的好好嗯」
秦宴將腦袋全部埋進沈清岱兩腿之間,委屈巴巴的聲音傳了出來:「你們以前定過婚,而且還是雙方的摯友,我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