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歸與反問他:「你愛我的方式就是推開我?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
梁星灼剛開了個頭:「我……」
「按照你的邏輯,我也應該推開你,這樣才是愛你。」
「不行!」
梁星灼下意識反對。
周歸與冷臉:「輪到我就是不行,梁星灼你雙標不雙標。」
梁星灼已經很久沒聽過周歸與叫自己全名了,不適應的同時也明白,他是真生氣了。
梁星灼垂下頭,犯錯的人不敢再瞎說話。
短暫的沉默。
梁星灼嘗試打破,抬眸問周歸與,虛心求教:「那你說我應該怎麼做?」
周歸與將問題拋回去:「你希望我怎麼做?」
梁星灼怔怔。
「希望我跟你劃清界限,以後老死不相往來嗎?這樣我們沒有交集,自然也沒機會去犧牲成全,你……」
話沒說完,梁星灼後怕地握住周歸與的手腕,阻止他繼續往下說。
「別說了。」
「我不要。」
梁星灼不自覺地握緊,眼神和聲音都在乞求:「我錯了,哥,以後我們都不要說這種話了,好不好?」
周歸與問:「還聽風就是雨嗎?」
梁星灼搖頭:「不聽了,我只聽你說。」
「還自以為是嗎?」
「再也不。」
周歸與用另外一隻手揉了揉梁星灼的頭,不說話了。
梁星灼撲上去抱住他,在他耳邊問:「那哥哥還愛我嗎?」
周歸與:「愛。」
「以後你有了喜歡的人,談戀愛了,也這麼愛我嗎?」
「愛。」
周歸與還說:「你永遠是最重要的。」
「比你喜歡的人還重要?」
「我沒有喜歡的人。」
「以後。」
「以後也是你。」
周歸與用手蓋住梁星灼的後腦勺,往自己肩膀上按了按:「小煩人精。」
梁星灼嘿嘿傻笑,恃寵而驕:「是你說過讓我隨時確認的。」
周歸與認栽:「好,你繼續。」
「我確認完了。」
梁星灼黏黏糊糊蹭了蹭周歸與的脖頸:「你也是最重要的。」
周歸與只笑,什麼都沒問。
吃過晚飯,周歸與先去洗了個澡,早早睡了,他嚴重缺覺,困得不行。
梁星灼一個人也不想看電視,洗了澡回臥室,跟宋嘉航開黑玩遊戲。
玩了兩局柳應白也來了,他們組了個三人隊伍玩吃雞。
柳應白主要不是來玩遊戲的,是來八卦的,問梁星灼下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