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天一怔:「我還真查到了,只不過是個水軍號,估計是哪個小平台記者為了博流量買的。」
「行,你幫我持續關注著,沈斯岩不太懂網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不太想讓這些事影響到他。」
「放心吧佟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kaven那幫人還在樓下發歡,姜佟推了推小天讓他也下去玩,小天剛走,沈斯岩的消息便來了。
【出來嗎】
姜佟都沒多想,拿了隨身的物件兒便走了,沈斯岩的車子停在酒吧正門口的馬路邊,在姜佟上車後毫不保留的起步,半個鐘頭後抵達了藝術園倉庫。
天太晚了,姜佟跟在他身後直到進了倉庫視線才清晰過來。
倉庫還是原樣,只不過中間的工作檯上多了一個被布籠罩著的物件。
沈斯岩手裡的鑰匙發出細碎的聲響,他停在姜佟身邊:「去看看。」
姜佟過去,物件不大,高度大約五六十公分,他看了眼沈斯岩,在他平靜的目光下抓住布料的一角,只輕輕一扯,布料便像水一樣從物件上滑落。
姜佟看著出現在眼前的雕塑,忽然就說不出話來了。
沒有人比他更熟悉,上學時磨了沈斯岩兩年沈斯岩都沒答應,現在就這麼有稜有角的擺在了他面前。
姜佟連伸手去碰覺得有些不真實:「沈斯岩你,你以前不是說你不搞這些嗎……」
「開業禮物。」沈斯岩只說。
「你就不能送我一個你親手做的禮物嗎?」
這是二十歲的姜佟說的,說這話的時候他還是在沈斯岩腿上坐著,沈斯岩繫著帆布圍裙,一手摟著他,另一手拿著蘸了顏料的筆給作業補細節。
姜佟不知從哪裡聽說藝術家都有自己的繆斯,會以繆斯為原型創作出令人震撼的作品。
他看看自己一雙長腿,又摸摸自己沒有贅肉的腰肢,最後拿出手機對著攝像頭查看自己的容貌,確認一切都可圈可點後捧住沈斯岩的臉讓他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你做我,把我做出來,以後我們有了家,就把'我'擺在家裡,這是愛情的見證,等我倆沒了,你這舉動還能成為藝術界的一段絕世佳話,怎麼樣?」
「不怎麼樣,」沈斯岩懶倦地看著他,「我不搞這些。」
姜佟來氣,靠過去咬他下巴:「你真是個木頭!」
啪嗒一聲,沈斯岩將手裡的筆扔了,雙手將姜佟勒在懷裡:「再說一遍。」
「我說你是個木頭,沒情趣,你也不想想,你做我的時候腦子裡想著我身上的每一個細節,你這雙手一點點將那些細節歸置出來,不好玩嗎,不,刺激嗎……」
「我直接摸你不是更刺激?」
「所以我說你沒情趣!」姜佟掙扎著要下去,無果,被沈斯岩沒輕沒重地摁著、揉著、親著,最後投降似的癱軟在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