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濟就叫外賣。」
「你別這麼辛苦。」
陸書臉上勾起一抹幸福的笑意：「偶爾一次，沒什麼。」
趁著姜怡和陸書說話，姜沐婉將姜黎拎到了一旁。
「說吧, 你讓媽把我叫回來，什麼事。」
姜沐婉今天本來有好幾個會要開, 但因為接到陸書讓她回來吃飯的電話，把會議全都推遲了。
姜黎心虛地轉著眼珠子：「不是我，是媽想你了……」
她姐怎麼啥都知道啊！
「再撒謊！」姜沐婉抬手就給了她一下，「你腳指頭一動，我就知道你在打什麼鬼主意。」
「給你一個坦白從寬的機會。」
「你現在開口，我不和你計較。」
「但要是等會讓媽替你開口，呵呵，那你就等著吧。」
姜黎被姜沐婉那聲「呵呵」笑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再扛不住，一把抱住她的胳膊，可憐兮兮地如實交代。
「姐，我錯了。」
「我就是想跟你說說綜藝的事兒而已！」
姜黎將早上收到綜藝合同的書的事兒說了一遍，末了小心翼翼地觀察姜沐婉的表情。
「我的意思，是想繼續和林姐姐一起參加第二季。」
「有始有終嘛。」
「而且……」
姜黎絞盡腦汁地想著要如何說服姜沐婉同意。
結果話說到一半，對方就點了頭。
「可以。」
姜黎：「？？？」
她聽到了什麼？
不是她產生了幻覺吧？
姜沐婉嫌棄地白她一眼：「就這點兒小事？」
姜黎下意識地點頭，隱約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兒。
之前姜沐婉那麼反對她參加戀綜，甚至在中途一度勒令她退出。
怎麼現在這麼輕易就答應了。
姜黎反而渾身不對勁兒了，皺著臉不敢置信地確認。
「姐你就這麼答應了？不罵我幾句？」
姜沐婉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你是不是有受虐傾向？」
姜黎：「……」
姜沐婉靜默片刻，開口：「《贖月》還在播，你和林青黛這時候一起參加戀綜，對《贖月》有好處。」
《贖月》好了，她當然就賺得多了。
她從不會和錢過不去。
否則，也不會將姜氏經營到如今的地步。
「就因為這樣？」姜黎撓頭，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姜沐婉見自己將話說到這地步了自家的傻子妹妹還沒明白，氣得直磨牙。
「真是朽木不可雕。」
「以前我確實對林青黛有些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