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席宥一直攔著她,她將目標轉向站在旁邊的程思羽,又是一個巴掌扇到程思羽臉上。
「還有你!你和江時孜兩個不要臉的!你們一起害小煙,把小煙害成這樣,你心裡不會痛嗎?」
巨大的力讓程思羽白皙的臉瞬間浮出一個清晰的巴掌印,生理上的疼痛讓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
這似乎還不夠,祁母又開始在攝影棚大吵大鬧砸著東西。
「打電話給祁煙了,讓她把她媽帶回去。」
席宥確認攝影機是開著的,讓所有人退後,將被打懵的程思羽攬到後面,隨後低下頭觀察她的傷勢並詢問道,
「疼嗎?」
即使臉上還是火辣辣的疼,程思羽還是艱難地從牙縫擠出兩個字,「沒事。」,之後掙開席宥的摟抱,站到一邊。
「誰把她放進來的?」席宥的聲音冷幾個度。
「她說她是來探班的,我們也沒想到會這樣,對不起席導。」
而程思羽這時站到江時孜旁邊,她臉上的傷明顯比自己重幾分,她問出那句曾經沈墨絮也問過她的話語。
「值得嗎?」
江時孜只是輕笑,如同程思羽第一次見到她那般,語氣平淡地說著,
「現在想這些有什麼用?都過去了。」
事情鬧成這樣,戲也沒法再拍下去,程思羽和江時孜坐上救護車去醫院驗傷索賠,祁母被席宥報警叫來的警察帶走。
而祁煙也再次出現,警局裡,席宥將這幾年她媽媽對江時孜做過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她愣在原地許久,最後只冷靜地說出一句,
「我要見江時孜。」
…
下午,消腫後的程思羽和江時孜在vip病房裡聊著天,順便看著今天的新聞。
席宥貌似有意要將事情鬧大,祁母的事被定性惡意傷害事件登上新聞頭條。
江時孜只是看著電視裡的新聞,平靜說道,「但願別影響她。」
「大情種。」
程思羽又一次說出那三個字,然後扭頭看向窗外,陰雨天已經完全過去,今天難得地出了太陽,不過還是讓人冷得發顫。
「這事這麼大,祁煙應該知道了吧?」
她回過頭,對著看著電視發呆的江時孜問道。
「應該吧。」江時孜簡單回應,隨後看向手機不知在思考什麼,接著才又對著空氣突然問道,
「她要離婚?」
程思羽這才想起祁母剛剛口中說著的,「小煙要離婚了都怪你。」,不過她隨即轉念一想,
「何錦年被拍到多少次了,祁煙要離婚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