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罷,傅清墨笑了笑:「與你相似,又有些不像,或許你比衛將軍冷靜一些。」
「青龍也是這麼說的。」
姜崢嶸頓了頓,續道:「娘是沈家村一大戶人家的女兒,跟爹相愛,已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可惜,爹沒來得及娶娘親,他就被害死了,而沈家村也被屠村了。」
「他們都不知道月娘懷有身孕的消息,這是在爹死後才知道的,他們卻來不及救月娘。」
在古代,女子未婚先孕是奇恥大辱,可月娘的家人卻沒有怪月娘,還小心翼翼地把月娘保護起來,因為大家都很認可衛飛宿,認為他是軍神,是大英雄。
可惜,最終因為自己,沈家村被屠,這讓自己有一種無形的壓力,總覺得若不是自己的存在,或許沈家村不會被連累。
見姜崢嶸的眼神暗淡下來,傅清墨敏銳地察覺到姜崢嶸在想什麼,道:「不要把別人的過錯怪罪在自己的身上。」
「你只是個嬰兒,什麼都不知道,沈家村被屠不是因為你,而是姜不凡的野心和貪婪。」
傅清墨把姜崢嶸額前的碎發別到耳後,又道:「莫要怪自己。」
「嗯。」
話雖如此,可若真的一點負罪感都沒有,倒也是不可能的。
「據說,我爹很笨拙的,追求我娘的時候傻乎乎的都不會說話,經常把我娘氣得哭笑不得。」
「你也傻乎乎的。」
「我哪有~」
姜崢嶸不承認自己傻乎乎的,雖然傅清墨經常說自己是傻瓜,可她又不真的傻。
「不過我爹很老實,娘很喜歡他,凌前輩說,他們很登對,是一對璧人。」
「嗯。」
傅清墨安靜地聽著,聽衛飛宿帶著月娘去游湖,又帶著她去放風箏,一些日常瑣碎的事情,聽起來也覺有趣。
看了看時間,姜崢嶸突然站了起來:「對了,我還要給你做一樣東西!」
「什麼?」
傅清墨以為有這白玉戒指就不錯了,沒想到姜崢嶸還有驚喜給自己。
「你先等著,我要去廚房。」
傅清墨聽罷,只是笑,卻沒有應下。
「哎呀,你去等我嘛,我去去就回。」
「好。」
傅清墨應下了,可姜崢嶸卻沒有去去就回,倒是聽雨來過幾回。傅清墨問了聽雨,聽雨只說姜崢嶸在鼓搗一種很新的東西,很有趣,不知道是什麼。
傅清墨聽聽雨這麼說,倒是有些期待了。
姜崢嶸在廚房帶了一個多時辰,回來的時候,手裡捧著一個不太像圓形的圓形物什來到傅清墨面前。那物什聞起來很香,塗滿了奶白色的東西,上面還歪歪斜斜地寫了『清墨生辰快樂』六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