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崢嶸問完後才覺得自己有點傻,原書中,在明炎王死後,傅清墨便開始生病,兩年後,安定王便稱帝了,可惜傅清墨也死了。
明炎王的死亡推前了快六年,那麼傅清墨的死亡亦是如此。
不可以,她不可以讓傅清墨死。
胡圖:【因為你這個變數,所以很多時間線都改變了。】
胡圖頓了頓,續道:【這個任務很重要,我會儘量提供幫助的。】
畢竟這個任務完不成,胡圖也將面臨銷毀的命運,它與姜崢嶸是共存亡的。
姜崢嶸:【我得,得去見見清墨。】
姜崢嶸越想越不安,便馬上去找了傅清墨。傅清墨今日就在南詔城的宅子中,見姜崢嶸火急火燎地趕來,她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了?看你著急的樣子。」
姜崢嶸打量著傅清墨,那人臉色還算紅潤,看不出任何生病的跡象。
「我,我就是想你了,來看看你。」
聽雨聽及此,默默地離開了院子,把空間留給了姜崢嶸和傅清墨。見姜崢嶸有些侷促的模樣,傅清墨忽然明白了什麼,她道:「聽雨讓人告訴你的?」
「嗯?」
傅清墨嘆了口氣,拉著姜崢嶸到一旁坐下,道:「我只是感染了一些風寒,不礙事。」
才說完,傅清墨就輕咳了兩聲,姜崢嶸的臉色瞬間慘白,如臨大敵的模樣。
「多久了?」
「幾天吧,吃過藥了。」
「不見好?」
傅清墨沉默,的確是不見好,找大夫看過也看不出所以然。姜崢嶸馬上接著道:「我帶你去見凌前輩。」
「只是小病。」
「我怕不是小病,跟我去見凌前輩好麼?」
姜崢嶸每到冬天,膚色都會白一些,能看出來她雙眼都泛紅了。傅清墨最看不得她這個模樣,便應了下來。
姜崢嶸帶著傅清墨回到軍營,而且是奔著凌望舒去的。凌望舒看了眼二人,問道:「怎麼回事?」
「她生病了,請凌前輩把把脈。」
「就這事,看你一臉凝重,我還以為怎麼了。」
凌望舒朝著傅清墨招了招手,傅清墨坐下,伸出了手,讓凌望舒把脈。凌望舒把了把脈,本來輕鬆的臉色漸漸地變得凝重,傅清墨察覺不對,問道:「怎麼了?」
「身體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麼?」
「偶爾會咳嗽。」
凌望舒挽起傅清墨的袖子,那如雪般的手臂出現在眼前,只見手肘內側那清晰可見的血管,顏色有些深。
「你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