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那人在知曉一切的前提下,得知自己生病時,亦是這種心情吧。
「我沒事。」
見傅清墨臉色緩下來,姜崢嶸也傻傻地笑了笑,可傅清墨並不買帳,又問:「傷著哪裡了?」
姜崢嶸:「……」
「被一些碎石扎傷了,沒有大礙。」
「我看看。」
「回去再看,這裡……不方便。」
不在自己的營帳里,姜崢嶸總是沒有安全感的,只有自己的營帳,不是其他人說進來就進來的,安全得多。
「好。」
傅清墨想了想,又道:「回去,把你所知的都告訴我。」
「……好。」
胡圖:【我一個系統沒有秘密了。】
姜崢嶸:【為了好閨蜜的幸福,只能把你的秘密抖出來了。】
胡圖:【你什麼時候我閨蜜了,而且你就不讓我是個男孩子嘛?】
姜崢嶸:【我說你是女的,你就是女的。】
胡圖:【……】
人類,果然是不講道理的物種。
之後,一行人回到南詔城,傅清墨馬上讓凌望舒給姜崢嶸治傷口。凌望舒第一時間看到了姜崢嶸額頭上的傷口,嘖了一聲,道:「一個女孩子,傷哪裡不好,偏要傷臉。」
「沒事,清墨不介意。」
凌望舒:「……」
飽了。
凌望舒檢查了一下,發現這個人似乎上了極好的膏藥,而且傷口處理得很好,很細緻,顯然是一個高手所為。
「這傷口誰幫你處理的?」
姜崢嶸一聽,馬上想起來在鳳凰山上的奇遇。
「神醫,我遇到神醫了!」
「你遇到我爹了?!」
「你爹?!」
傅清墨和姜崢嶸都震驚了,她們又怎麼知道那個雲遊四海的神醫,居然是凌望舒的爹?!
「是啊!」
「不對,他看起來不過五十左右,怎麼可能……」
雖然凌望舒看起來也很年輕,可也有四十左右了吧,這怎麼可能……
「我的駐顏術是傳承自他的,你覺得呢,他都快七十了,真的是!」
姜崢嶸:「……」
胡圖:【……】
人類,還是一種會逆生長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