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顧琳琅不喜歡吃油膩的東西，平常吃早餐，也不會蘸額外的醬料。
這會兒身體剛剛恢復，應該適合吃這些。
人一回去，就看見桌上擺滿了各色的肉類。
地上走的水裡游的一樣不少。
兩人看著對方挑選的食物，心下都是一愣。
顧琳琅看著南音手中的粥，不知道這些是南音自己想吃，還是替她挑的。
她不記得南音知道自己的口味，平時都是南音吃什麼，她跟著吃什麼。
“你，要吃這些嗎？”南音看著滿桌的肉類，問了一句。
“餓了。”
顧琳琅其實並不餓，不過是希望南音能多吃點兒飯，少耗些精神力。
她知道這兩天，南音一直在往自己的身體裡輸送精神力。
雖然不知道精神力這種東西，是靠什麼增長的，但還是節省些為好。
陸地上還是很危險的。
兩個人吃飯的時候各自都沒有說話。
南音見顧琳琅不怎麼動筷子，默默將旁邊的粥推了過去。
“你不喝嗎？”顧琳琅問她。
“我不愛喝。”
南音說完繼續吃自己盤子裡的東西。
顧琳琅定定看著面前的清粥，心下忽然泛出些粘膩的甜意。
或許這份粥，一開始就是南音特意為自己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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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沒什麼事，兩個人足足在餐廳磨蹭了兩個鐘頭。
從沒人來吃飯，吃到了大家都走完，才回房間去。
南音見幾個人提著東西結伴往樓下去，便問顧琳琅要不要去泡溫泉。
之前夏天泡過一次溫泉，南音記得很舒服。
顧琳琅聽到這個提議，瞬間想起了之前的事。
她並不坦蕩，又怎麼敢再去，還是跟南音一起。
但要是此刻拒絕了，豈不是更顯得心裡有鬼。
“你先去，我去趟洗手間。”
猶豫許久顧琳琅還是選擇了逃避。
冬日裡泡在溫泉水中，是很愜意的事，顧琳琅想去，但得跟南音錯開。
“不用等你嗎？”
“不用，這裡很安全。”
“那好。”
南音說完，回到房間後收拾完東西，先一步往一樓的溫泉去。
栗山的溫泉布置的很好，即便是室內也種著細細的竹子。
唯一的缺點是私人溫泉之間，都是用竹帘子隔起來的，並不隔音。
南音一個人下了池子，靠在壁上。
工作結束，飯吃完了，腦子終於得了空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