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秋~」
原就低啞的嗓音被燒的更加啞了,那裡面的歡喜·嬌意卻比以往更濃。
滿心滿眼都只有她!
原就滿是自我譴責的林一秋只覺得心頭最柔軟的地方被擊了一劍,又愧疚又心憐又心疼。
手指輕柔的碰了碰耳朵尖尖,感覺著耳朵尖尖也滾燙的溫度,出口的應聲溫柔的簡直要滴出水來:
「我在。
金子,你發燒了,我們要吃藥。」
「發燒?」
這個詞對於金子絕對是陌生的,就像此刻林一秋的表情動作也是極為陌生的。
但對比於入睡前林一秋的抗拒,此刻的模樣顯然更讓狗狗歡喜。
「嗯,發燒!」
重重的點頭應聲,還不待她回話,那話語瞬間變了音調:
「汪嗚~」
茫然外加可憐兮兮。
一般發燒都會帶動頭疼,而金子這樣用力點頭顯然讓頭更疼了。
「……」
迎著狗狗越發濕漉漉的眼神,林一秋手指微頓,爾後輕柔太陽穴。
「發燒本就會頭疼,乖乖躺著就好。」
「嗯!」
一邊應聲,一邊又想點頭。
在腦袋被極輕的敲了一下,金子老實不動了,那雙眼灼灼望著,彎的更厲害。
而那原本安靜垂著的尾巴輕輕搖擺間,在無法卷到林一秋的腿後,直接卷在腰間位置。
並沒怎麼用力氣。
但對比於腳裸,腰顯然更為敏·感。
單薄的睡衣非但不能完全阻隔毛毛的觸感,反到讓那種癢意更加明顯。
「嗚~」
低低的低·吟聲從嘴裡溢出,林一秋整個人更加的往床沿鋪來。
寬鬆的睡衣被拉緊,身段盡顯。
除了角色互換,一切仿如昨日。
敏銳把所有聲音盡收眼底的狗狗耳朵撲騰的厲害,那眼裡滿是興奮。
不過做為一隻乖巧聽話的狗狗,這一次她並沒有嘗試抬頭,而是極慢的轉了腦袋,再次四目相對間,眉眼彎彎,手指輕抬,碰上了林一秋的臉。
「一秋也生病了,汪~」
發燒的人全身的溫度都會升高,但金子的手碰在臉上卻並不燙。
不用細思就能明白原因的林一秋微微別開視線,忍耐著再次想要溢出聲的低·吟:
「沒有。」
「一秋臉紅了!」
「……閉嘴。」
「汪~
一秋臉跟手一樣燙,我發燒了,一秋也發燒了~」
「……」
林一秋用力的咬著唇,眼睫顫動的厲害,在臉上竟然能感覺到手指的微涼,放在腰間的手用了用力,方才抬起略帶顫抖的把尾巴從腰間扯開。
被迫鬆開的尾巴略帶不甘的湊了過來,用著尾巴尖尖蹭著指尖,卻被輕輕的拍了一下,委委屈屈的收了回去。
「一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