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宇點了點頭:「我知道。」
監控讓她的一舉一動都暴露在盛星宇眼底下,從曼冬有了幾分苦笑:「你嘗了嗎?」
「我嘗了,很不錯。」盛星宇準備要走了,走到玄關又退了回來,略帶威脅地說:「夏思山,不要見了。」
沒有商量的餘地,盛星宇說什麼就是什麼,他說不要見了,就代表著她跟夏思山永遠也不會有接觸了。
「我知道了。」從曼冬低頭斂眉。
大概是從曼冬的乖巧聽話取悅了盛星宇,他揉了揉從曼冬的頭又說:「這幾天天熱,有朋友送了我兩張避暑山莊的卡,裡面還有荷花池,等我空了,就帶你去看看。」
從曼冬受寵若驚地看著他:「好。」
他們之間的相處越來越有平常夫妻的感覺,從曼冬照著烹飪書每天變著花樣為盛星宇做飯,盛星宇得空的時候就帶著從曼冬出去看看,他們好像真的變成了讓別人艷羨的夫妻,娛樂雜誌大篇幅報導他們的甜蜜日常,盛星宇淪陷在這樣的感覺里,整個人都輕飄飄的,直到有一天早上,從曼冬失去蹤影,盛星宇跌落雲端。
從曼冬不見了,家裡的監控二十四小時開著,遍布各個角落,但就是這樣一個大活人,硬生生從盛星宇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盛星宇暴跳如雷,看了整整一晚上的監控,眼睛裡面布滿紅血絲,在天色蒙蒙亮的時候敲響了夏思山的門。
夏思山的生物鐘對她影響深刻,晚上十點準時睡覺,早上七點準時起床,所以在晨光里的六點,起床氣很嚴重的夏思山即使聽見了門鈴,她也不想動。
管他是誰,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她還是要睡覺。
七點十分,夏思山洗漱完畢,門鈴依舊在響,夏思山不耐煩地打開門,映入眼帘的就是憔悴不堪的盛星宇。
明明不久前在宴會上見面,他還是西裝革履,意氣風發,怎麼,盛家倒閉了?
「盛先生大清早地擾我的清夢幹什麼,我對盛家破產沒興趣的。」夏思山一開口就是譏諷的話語。
但盛星宇根本沒聽進去,他睚眥盡裂,從喉嚨里擠出來的聲音有點難聽:「從曼冬呢?」
從曼冬?原來將盛星宇變成這副模樣的是從曼冬啊,夏思山瞭然。
「盛先生,盛太太是你的太太,不是我的,我怎麼會知道她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