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山心下詫異,接連問道:「放什麼火,我在什麼地方放火了,姐姐可要說個明白。」
方才明明是夏思山來勾她,夏思山心裡肯定一清二楚,此時此刻卻如此坦坦蕩蕩,倒讓從曼冬說不出個所以然了。
從曼冬好好地在想說辭,偶然撇過臉去,看見夏思山笑意盈盈,眼裡的火不滅,便立刻想到又是被夏思山戲弄了,她惱羞成怒,伸手就沾奶油抹到了夏思山臉上:「你在取笑我。」
這可冤枉夏思山了,她早知道從曼冬溫柔從容,但臉皮特別薄,她原也不想逗從曼冬的,是從曼冬與她不謀而合啊,她挑了挑眉,「這樣吧,我給姐姐道歉,姐姐讓我做什麼我都依從姐姐的,」夏思山還怕從曼冬不理解,又重複了一遍,「什麼都可以哦。」
哪裡像個道歉的樣子!可從曼冬經她這句話,真的心神激盪,試探地問:「真的什麼都可以?」
「當然啦,我對姐姐從來都是說話算數的。」夏思山保證道。
「那你要永遠陪在我身邊。」
夏思山一愣,她還以為會是什麼,她早就告訴過從曼冬,她會永遠在她身邊的,可從曼冬總是要來問她,要她答應,可見從曼冬雖然表面上好好的,但其實還是怕夏思山會離開她。
可夏思山確實是要離開她的,夏思山心裡一痛,又怕再耽擱下去,從曼冬又會胡思亂想,忙將從曼冬擁住,「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的。」
這件事才算完,從曼冬要將碟子收起來,夏思山卻拽住她手腕,欺身上前,指住自己臉上的奶油問:「姐姐,這可怎麼辦?」
「我給你擦掉就好了。」從曼冬邊說話,邊欲抽紙替夏思山擦掉,沒想到另一隻手也被夏思山握住了。
「我不要,我怎麼做的,姐姐就要怎麼做。」
我怎麼做的,姐姐就要怎麼做,當時夏思山沾了奶油在她臉上,是怎麼做的來著?
從曼冬越想臉越紅,再看夏思山已經將右臉側了過來,明顯是在等著她親上去。
從曼冬手腳發熱,竟然真的親了上去,她閉著眼睛,親完之後,感覺到腰身被夏思山握住,夏思山加深了這個吻,直吻到從曼冬頭暈目眩才罷休。
從曼冬原本靠著桌子,夏思山壓過來,勢必會讓她的腰身為桌子所硌住,可是夏思山橫起手臂圈住腰身,將從曼冬穩穩噹噹地護住,此時也是一樣,從曼冬幾乎癱倒在夏思山懷裡。
夏思山湊到從曼冬耳邊,「我就說姐姐跟我想的一樣吧。」
從曼冬有氣無力地錘了她一下,「誰跟你這個大壞蛋想的一樣。」
「好吧好吧,姐姐說我是大壞蛋,我就是大壞蛋,那姐姐願不願意搬過來和我這個大壞蛋同住呢?」
從曼冬心裡願意,但嘴上不饒人,「誰要跟你一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