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意寧景,讓她掛心的是夏思山,寧景什麼時候都可以打。
夏思山只眨了眨眼睛,沒多加辯駁,臉上卻泛起笑意,到了最後甚至嘿嘿笑了兩聲:老婆關心她耶。
言如意將燕七方才交給她的傷藥小心翼翼灑到夏思山的傷處上,果不其然,夏思山扭曲了臉色,她隔著門質問燕七:「這是什麼藥,怎麼會這麼疼?」
燕七大概沒聽見,所以沒有回應,交給言如意的時候倒是說了,這是燕閣最好的傷藥。
言如意被夏思山齜牙咧嘴的樣子逗笑,又看她疼得臉色發白,手下的動作更加緩慢小心,熟練地包上紗布之後,言如意俯下身,在夏思山傷處吹了吹。
言如意的睫毛一顫一顫的,看得夏思山心癢難耐,她靠上言如意的肩膀,貼著言如意的後頸親了親,末了還道:「這樣才會好,才會不疼。」
言如意無奈地看了夏思山一眼,虔誠地吻在夏思山的傷口上,她知道的,不會管用,但夏思山想要,她就願意給夏思山。
夏思山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了,至少要換一套新的裡衣,衣服早已經拿進來了,裡衣外衣都有,言如意起身將放在桌子上的衣服拿過來,拍了拍對夏思山說道:「都在這裡了,我去外面等你。」
夏思山勾住言如意的手指,一臉無辜:「我的手抬不起來了,不能換了。」
言如意沒說話,只是瞥向夏思山拉著自己的手——夏思山傷了右肩膀,拉她的也是右手,夏思山若無其事地在言如意眼皮子底下換成了左手,她道:「現在總可以了吧?」
言如意:「……」
言如意伸手去解夏思山的衣帶,手一直在抖,解了好幾次都沒成功,夏思山握住言如意的手,低聲問道:「又不是洞房,言將軍緊張什麼?」
這樣一帶一勾,夏思山的外衣脫了下來,姣好的曲線若隱若現,兩人的手還握在一起,言如意渾身滾燙,有幾分口乾舌燥,夏思山得寸進尺,她拉著言如意的手到自己的心口,薄薄的裡衣之下是一片溫熱,夏思山咬上言如意的耳垂:「言將軍知不知道,洞房的時候,到底要做什麼?」
言如意被夏思山撩撥得快要喪失理智,她將那些衣服一股腦地拿出來,全都堆在夏思山懷裡,勉強穩住心神:「你自己換。」
出門之後,言如意摸了摸自己的臉,又順著臉頰過去捏了捏耳朵,洞房的時候到底要做什麼,她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
這是一處廢棄的屋子,有兩間房,言如意帶著夏思山在其中一間房裡處理傷勢,燕七在另外一間房裡盯著寧景和那些影衛。
走之前,夏思山還特別交代給了燕七一個任務,神神秘秘的,連言如意都不知道是什麼。
言如意推開門,就看見燕七在打寧景,毫不留情,拳拳到肉,主僕兩個都是狠人。
燕七注意到言如意,收了手,寧景如一灘爛泥倒在了地上,又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