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夏思山嚴肅起來是這個樣子的,岑念想著,夏思山要她遞什麼她就遞什麼,最後夏橙的澡是洗好了,她跟夏思山身上都濕透了,始作俑者渾身上下透著清爽,正在浴室的磨砂門外,慢悠悠地舔著爪子。
岑念甩了甩手上的水,「它是在挑釁我們吧?」
夏思山拿過旁邊架子上的干毛巾,過來給岑念擦頭髮,聞言看了一眼外面的夏橙,夏橙忽然收斂了,往客廳去了,只給岑念留下一個高傲的屁股。
岑念還沒想明白怎麼回事呢,就看見夏思山對著剛剛夏橙在的地方做了個鬼臉,她笑出了聲,問道:「你對你那些師弟師妹,也是這樣麼?」
夏思山先是點了點頭,接著又盯著岑念看,岑念被她看的渾身不自在,主動問:「怎麼了?」
「我跟你提過我的師弟師妹?」夏思山不太記得了。
岑念有些心虛地轉過臉,「是啊。」
為了讓夏思山相信,她繼續道:「你還說了,你小的時候,被媽媽送到山上去學武。」
連這個都說了?那大概就是真的,頭髮乾的差不多了,夏思山目光落到岑念的衣服上,輕輕咳了一聲,「要不然,順便洗個澡吧。」
只是洗澡而已,夏思山用得著這樣欲蓋彌彰嗎?好像等會兒就要發生一點兒什麼事情一樣。
岑念這樣想著,下一刻就聽見夏思山說:「一起。」
「啊?」
夏思山一把將岑念抱了起來,磨砂玻璃門被她急切地關上。
岑念:?是誰說折騰不起的,是誰,是誰???
洗到一半,夏思山忽然裹上浴袍出去了,岑念整個人癱在浴缸里,等著她回來,所幸時間並不久,夏思山回來得很快。
她的手上拿著那個炸了毛的兔耳朵發箍,輕輕戴在岑念濕淋淋的頭髮上之後,夏思山伸手摸了摸,有點可惜地道:「炸毛了。」
岑念環上來,連夏思山的這件浴袍都濕了,她眼中的水氣更重,像是沉著一輪清月,讓人只想無所顧忌地攪碎。
事後,夏思山和岑念靠在一起,岑念試探地問:「今天那個電話?」
夏思山沒想到岑念會問這個,但她也沒想瞞著岑念,「助理打來的,說是霍凡回來了。」
「哦。」岑念神色不明地點了點頭。
夏思山將她攬得更緊,細心安慰她:「這幾天,先待在小區里,不要出去了,在小區里,在我們的家裡,有我在,不會出事的。」
除非霍凡命都不要的,一次兩次地來挑釁她,夏思山脾氣不好,容得了第一次,可容不下第二次。
岑念絞著夏思山浴袍上的衣帶,「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