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加上在局裡的時間,他哥也是一個名副其實的黃金單身漢了。
閻夏低頭,剝了一個烤好的紅薯,小手指捏著最後一點皮遞給了閻季。
閻季看向那因為已經剝了好幾個而變得髒兮兮的小手,手指上黑不溜秋,草木灰跟沙子混在一起。
閻季:「…………」
閻季:「不必。」
閻夏:「哦。」
潔癖不配有兒子!不是……弟弟!
他哥不吃,他自己吃。
草木灰哪裡髒了,還可以入藥吃呢。
閻夏大口大口吃著,才發覺他哥看得壓根不是那父子倆的氛圍,而是馮建賢那比幾個小孩還髒的臉。
拜小胖墩那個宛如木炭的土豆所賜,馮建賢嘴角全是黑的。
作為一個成年人來說,確實是不講究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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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露天午飯吃完後,除了個別人比較講究以外,其餘人都髒兮兮的,其中小孩子總體來說還是略勝一籌。
吃得手上臉上全是,像一群扒煤回來的小花貓,洗洗還能要的那種。
等把火堆徹底熄滅,又休息了二十來分鐘,大部隊又浩浩蕩蕩向前進了。
因為昨天天氣突變的原因,原本兩天遊覽完的景點,直接壓縮在了今天一天。
親子日常節目變得像個打卡旅遊團。
好在沿途的風景沒辜負著趕趟般的觀光。
返程只剩下四分之一時,正值夕陽西下。
駱駝行人,沙漠夕陽,每一幀靜態畫面都是可以拿來當壁紙的程度。
可惜有人不喜歡靜態。
尚常鳴拿來一個小馬扎坐在高高的沙坡上,說大家的住宿房間要重新分配。
離開的最後一晚,有些大導演還要搞事情。
提出異議的幾個大人哪裡知道,要不是天氣突然變化,他昨天就搞了。
怎麼個重新分配法也很簡單,就是大家進行三輪比賽,綜合起來排名靠後的兩組家庭今天晚上要睡帳篷。
小孩子不知愁滋味,沙漠、露天、帳篷,聽起來好酷!
一個二個格外興奮,那狀態看起來不像是輸的人去住,更像是贏了比賽才能得到這唯二的兩個名額。
作為一個成熟的系統,早就過了覺得住帳篷很酷的年紀,閻夏豎著耳朵仔細聽尚導念遊戲規則。
第一個遊戲很簡單,經典的扔沙包。
平坦的一片大空地上,節目組工作人員已經畫好了一個大大的正方形邊邊,負責扔的是牽駱駝的幾個當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