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倆說話聲音很小,只是兩三句話的功夫還是把旁邊的蘇文英和閻飛躍吵了起來。
蘇文茵也沒出來,就趴在書屋的窗口探個腦袋問:「你倆不睡覺幹啥呢?」
閻季語氣一貫的嚴謹且又簡單明了:「看他吃草。」
閻夏:「…………」
倒也不用這麼會概括,又不是做閱讀理解,還提煉個中心思想出來。
而且這語氣,跟小時候犯錯了告狀有什麼區別?!
事實上,區別還是有的,比如有些家長她不按套路出牌。
蘇文茵眉毛一挑:「好吃嗎?給我揪點嘗嘗。」
說完就伸個手在那,等著自己崽投餵。
閻飛躍閻季:「…………」
看來家裡又多了一個三歲小孩,這有什麼好嘗的?!
閻.第一個三歲小孩.夏一臉果然只有自己親媽懂他的表情,然後跑到小白旁邊為蘇女士精心挑選了一株嫩嫩的草,交到蘇女士手上的時候還給洗乾淨了。
蘇文茵也沒有辜負自己崽的期待,仔細品味了一番給出了評價:「不錯,甜滋滋的,明天早上扯點來煮粥吧。」
這個可以有,閻夏當即投出了自己的贊同票。
至於剩下的閻飛躍閻季兩人,在蘇文茵已經發話了的情況下自然沒有投票的權利。
吭哧吭哧吃著草著小白豎著耳朵,好像聽到有人要搶它食物是怎麼回事?
不確定再聽聽!!
睡前小插曲以敲定了第二天的早飯為結束,進樹屋休息前,閻夏沒忘在一片嫩草地中畫了一個圈,跟小白說道:「這點給我們留著,你吃旁邊的啊,乖~」
他就這麼一說,也沒管這傻大馬聽沒聽懂,沒聽懂也不要緊,反正這種草多的是,明天早上再找也可以的。
結果第二天早上一起來閻夏發現,他昨天晚上畫的草確實還在沒有被吃,但是…………
馬沒了!!
這麼大一匹!黑黢黢的馬!!它不見了!!
飛天馬自然跟普通的馬不一樣,休息的時候不用拴著也不會跑。
對於這個說法,在前幾天之前閻夏都對此深信不疑,直到現在才發現,果然一個種群中會有那麼一兩個異類。
說好的自己不會跑呢?!
附近此時連根馬毛都沒有,閻夏高喊了好幾聲:「小白!小白!」
喊聲沒有得到回應,倒是把家裡其他人喊起來了。
蘇文茵查看了一下地下的痕跡:「離家出走了啊這是。」
只有小白自己的腳印,一看就是主動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