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無外乎就是這一路的見聞日常,好吃的好玩的。
從回的內容就可以看出來,夏霜峰主發的是啥了,不外乎就是一些宗門趣事。
只不過飛羽宗趣事估計應該也沒有多少。
閻夏一邊吃著飯一邊看了他娘一眼,有理由懷疑夏霜峰主是自己在宗門裡呆著無聊,所以跑他娘這來聽八卦故事了。
按照夏霜峰主以往的作風來看,閻夏覺得自己這個結論的正確性不說有十誠十,十之八/九應該還是有的。
蘇文茵給夏霜峰主回完飛訊符,一頓晚飯也結束了。
一家四口計劃得很好,想著第二天白天再逛一逛,晚上就離開安城,隨便找個野外露宿的。
但是,俗話說計劃趕不上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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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時分,閻夏他們正準備出門呢。
迎面就遇到了已經好得差不多的余巡和葛昌,兩人臉色還是有點蒼白,但起碼能正常下地活動了。
兩人旁邊還有常弈和武汀陪同。
剛打了個照面,余巡和葛昌就行了個大禮,嘴裡說這救命之恩沒齒難忘之類的,還又帶了一些東西來,真真是客氣到了極點。
這種社交平台一般都是蘇女士頂在前面,閻夏站在一旁看熱鬧看得正起勁呢,就聽到余巡和葛昌問他們名諱了。
之前在安羚宗的時候他們沒有主動提起,蒼俟宗主也沒問。
一般情況下,被救之人想知道救命恩人名諱好像也挺正常。
閻夏靜靜地看著他娘停頓了一下後,只說了一句他們來自飛羽宗。
閻夏思維瞬間跑偏,不知道為什麼想起了武汀之前講的,他們那位門內師兄被錯送到大宗門的故事。
他們這是不是也算打著大宗門的旗號,在外面幹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還別說,越想越像。
閻夏思維跑到十萬八千里的時候,安羚宗幾人卻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在他們的認知中,也只有大宗門出來的人,才能有這種讓宗主都看不透的遮掩手段。
閻夏出走的思維在他親娘和對方你來我往的對話中回歸,原本以為,余巡和葛昌這麼鄭重又特意地過來道謝完後,他們的交集就該結束了。
結果閻夏又看到常弈掏出來了一張看起來很正規的請帖,說過兩天是他兒子周歲宴,幾位道長有空的話可以來參加。
一聽這話,閻夏眼睛瞬間睜大了一點,蘇文茵也是眉梢一挑,眼神里有點意外。
母子倆外泄出來的情緒大差不差,沒看出來這常弈道友居然成親了,還連兒子都有了。
這年頭,除了合歡宗外,修士找道侶的都少,更別說生兒育女了。
像飛羽宗,可能上千年都見不到一個新生兒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