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腺體已經受到了影響,現在還可以用止疼藥,長此以往使用下去,日後止疼藥都鎮不住痛感,到時候怎麼辦。」
黎以思嘴巴半張著,面對氣憤的指控,不知道從何開始解釋好。
陸梓溪也被醫生和剛才如沐春風完全相反的極端態度驚到了,反應過來後急忙開口幫呆站著的alpha解釋,「醫生您誤會了,她不是我的伴侶,是我朋友,好心送我到醫院來的。」
「啊?」醫生古怪地看了她們兩眼,扯出那張掛號單,指著陪診人身份勾選了伴侶的那欄信息,「不是伴侶,你們在伴侶這裡打什麼勾?」
她想不誤會都難。
陸梓溪看了眼掛號單,奇怪地回頭看向黎以思,「你勾的?」
「不是,護士直接幫忙勾的。」
可能是她們當時靠得太近了,所以護士誤會了。
「這不鬧烏龍了,抱歉,是我失態了。」醫生說了句,轉頭對Omega說道,「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你的身體情況多糟糕,繼續使用抑制劑度過發熱期,這不會是個好選擇。」
「最好是用alpha的信息素度過,不用標記不必深入,只是聞著alpha信息素度過發熱期,讓腺體的狀況穩定些,可以避免像這次出現疼痛的症狀。但,必須是和你等級一致或者高於你,自制力強的alpha才能夠配合你如此。」
否則就是羊入虎口,一個把控不住代價就是被吃抹乾淨。
「如果你身邊找不到這種人選,那麼我建議你可以向國家神情撫慰師的幫助,國家專門訓練的撫慰師,安全方面你可以不必擔憂。」
「你身體底子不好,可以去中醫院看看,找點中藥溫養著。」
對醫生的建議,陸梓溪只是默默地聽著,在醫生詢問的時候只表示自己會考慮的,醫生也不好擅自幫忙決定什麼,最後搖頭嘆氣著開了藥單,讓她去取藥服用。
黎以思不放心陸梓溪吃完藥立刻就走,擔心萬一藥效起不來還會一直疼,按著Omega在醫院的長椅上坐了好一會,等到藥效起來,確定腺體不會再疼了,才放心帶人離開醫院。
陸梓溪坐上副駕之後,黎以思低頭在座椅旁邊搗鼓了會,把座椅放下去,讓她舒服些,又把後備箱的毯子拿來給蓋上,自己才坐上駕駛座。
上車之後側頭看著副駕駛座上被白色毯子蓋得嚴嚴實實,只露出個腦袋的Omega,感覺有點好笑,「陸梓溪,你這樣真的好像個小孩子。」
陸梓溪微笑,「這不是你的傑作。」
家裡兩個小孩都等著急了,電話打了一通又一通,安撫了一遍又一遍,但黎以思的車速還是保持著很慢的時速上,穩穩地,沒有一點顛簸開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