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最後還不忘拍了一下朱曦的馬屁,沒想到朱曦聽了之後卻倏然變了臉色。
「什麼?你要契約這個東西!」
朱曦大怒,她現在受制於和自己有仇的人崽子也就算了,如今竟然還要和這麼一個東西混為一談?
她看向被自己「暗中」甩的暈頭轉向的丑東西,恨不得現在活撕瞭望舒。
「現在這是帶走她的唯一辦法了,大人放心,帶上她不會耽誤我們的行程.」
「誰和你說這個!」
朱曦不滿,隨手甩給望舒一個什麼巴掌大的東西。
「這是.」
望舒將手上的墨色琉璃瓶翻看幾下,沒看出什麼門道來。
「這個東西能瞞過天道法則限制,把這東西裝進瓶子裡帶著她離開,要是還想契約你就跟著她留在這裡養老吧。」
「多謝大人!」
望舒驚喜的把這瓶子看了又看,頭一次見到這樣的高階法寶。
她之前也沒契約過什麼東西,能帶走女怨的方法也是從書上看來,可不可實施還是兩說。
現在有了朱曦給的這樣寶貝自然是萬全。
望舒拿了這墨色琉璃瓶同女怨說通,女怨當然也沒有什麼拒絕的道理。
「多謝姑娘,請姑娘受秋娘一拜。」
女怨現在已經平靜下來,方才可怖的模樣緩緩褪去,變成了剛剛在街上的普通年輕婦人模樣。
「不必,我現在就將你收進這琉璃瓶中。」
望舒攔住了秋娘的盈盈一拜,幾句話後當場就只剩下瞭望舒和朱曦,以及剛剛暈倒過去的中年男人。
「大人,剛剛這個人為什麼要騙秋娘?」
「不過是.你不知道?」
朱曦腳步一頓疑惑的看向望舒,有十分的把握猜疑這人崽子實在明知故問。
總歸不過是那些孕育繁衍的事情而已。
可對上望舒乾淨的滿是求知慾的眸子,朱曦忽然有些懷疑自己。
望舒確實什麼都不懂。
她年幼上山,少年潛心修煉,筋脈被毀成為廢人後就一直呆在久生居中養病,確實沒有什麼渠道能讓她了解到男女之事。
朱曦被封印前常年遊歷,懂得自然比望舒要多。
「約摸著是想騙著她不給銀錢的做些粗活兒,說不定還要轉手賣掉,誰知道是怎麼想的。」
朱曦含糊的向望舒解釋一通,催促著人趕緊離開。臨走之際指尖一轉,就見地上的中年男人身下緩緩滲出血意。
下賤低劣的心思,只會髒了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