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霍明放的視線仍停留在電腦屏幕上。
「寧嘉美。」孔秘書說，「寧小姐說她有重要的事，想要和您談一談。」
霍明放：……
他切出直播間頁面，望向網頁上二十年前那張晚宴上的合照。
當年，霍明放在安城找妹妹，機緣巧合幫助寧嘉美脫離魔爪。
過去這麼多年，他都差不多已經忘記她小時候的模樣，沒想到，她竟然還能單從一張照片，就認出自己。
按照原劇情的邏輯，寧嘉美認出他之後，又會將他視為白月光。
接下來，他和寧嘉美以及所謂的瘋批男主，要再度相愛相殺，糾纏數年。
「霍先生？」孔秘書往前一步。
霍明放回過神。
他抬起頭：「不見。」
「但是寧小姐她說今天非要見到您不可。」孔秘書為難道，「我怎麼和她說呢？」
話音落下，孔秘書又覺得自己的話太多了。
怎麼拒絕寧嘉美的見面，不是霍明放的事，是她的事。
霍明放：「你就說我被調到美國分公司了，一時半會不會回來。」
孔秘書：！
就算是躲債主都不用這麼決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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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們都在感慨蘇想想的運氣是真好。
翻車的詞條才在熱搜上掛了一天都不到的時間，就被新的熱搜給頂了下去。如今大家關注的只有首富家的瓜，沒有一個人不想知道，那個從未露過面的小女孩，如今是什麼模樣。
顧天晴和沈瑤湊到一起，聊的也是這個瓜。
「這是什麼晚宴活動啊，我小時候怎麼沒參加過。」顧天晴說，「如果我那會兒就參加過這個活動，現在就不用像瓜田裡的猹，上躥下跳的。」
她話音落下，又看著沈瑤。
沈瑤雙手攤開：「你別看我，我們家暴發戶，二十年前別說參加晚宴了，就是去旅遊都得等到過生日的時候。」
暴發戶自己都承認是暴發戶了，外人還能說什麼呢。
她過於實誠，顧天晴一時接不上話。
但二十年前沒見過也就罷了，這些年，她倆的圈子幾乎重合。名媛圈裡來來回回重疊的都是北城的上流圈層，但她倆和身邊的朋友們，非但沒有見過霍家的女兒，甚至壓根沒聽說過她的名字。
「太低調了。」顧天晴抬頭，望著倪知甜。
「什麼低調呀。」沈瑤搖搖頭，「我覺得是邪門！剛才網友們猜測的時候還說呢，會不會是因為小千金小時候發燒燒傻了，或者身體上有什麼不方便的，或者長得不太行……」
倪知甜置身瓜田，吃著自己的瓜。
「網上鍵盤俠聽風就是雨的。」顧天晴說，「不信謠不傳謠。」
「我也不信啊！」沈瑤不服氣道，「那你說說，為什麼根本搜不到關於他們家女兒的任何消息？」
顧天晴搖搖頭。
沈瑤又問倪知甜：「倪知甜，你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