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臉上揚起笑容,燦爛得像是盛夏的太陽。
宋歸帆驀然心底一軟,拳頭暗暗收緊,眼神堅定。
另一邊,郁印白還在和寅侈周旋著。
寅侈就像是一塊牛皮糖,黏上了就很難甩開,讓人噁心。
郁印白皺起眉頭,眼中冷光乍現,周身的氣壓也隨之降了下來。
「寅領主,你邀請本尊前來,究竟有何要事?」
寅侈笑笑,眉間的那道傷疤也跟著移動,像一條蟲子。
「本領主想找尊上敘敘舊罷了。」
也不過是場面話罷了。
郁印白眸光一暗,表情厭厭,道:「只是這件事?」
「別急,先喝杯茶再走。」寅侈現在的態度說不上恭敬,語氣也是敷衍。
郁印白眼中灰灰的,沒有光澤,只有一片虛無。
這種感覺蔓延開來。
他頓覺這世間無聊,還不若回去逗逗小天道。
「寅領主,明人不說暗話,本尊已經警告過你一次了,若你不願,這領主之位也當到頭了。」
郁印白身上的懶散忽然消失不見。
他之前對寅侈那般容忍,也只不過想知道螻蟻蹦噠起來是什麼樣子的,卻不想這人踩著他的臉面,完全把他當成病貓了。
寅侈緊咬後牙跟。
「昨日本尊送給寅領主的禮物你可還滿意?」
郁印白眸子緊緊盯著寅侈,他望見了他眼底的憤恨之色,只是勾唇笑笑,又隨口道了句:「派出十來個元嬰期魔修來對付本尊,寅領主真是好大的手筆。」
寅侈再也繃不住了,被氣得面色鐵青。
同樣的表情,若是小天道做起來卻是生動可愛,不會讓人覺得生厭。
郁印白只掃了一眼,便收回眼神。
他有厭丑症。
「寅侈,你真的以為本尊不會追究吧。」郁印白甩出一道風刃,風刃在寅侈身上炸開,血液飛濺。
實力的絕對碾壓。
寅侈根本無法躲開,身上出現一道長長的刀傷。
他不可置信地捂著傷口。
郁印白起身,腳步聲不急不緩地在大廳中響起,宛若王冕珠簾發出的清脆聲響。
寅侈疼得呲牙咧嘴,眼神陰狠,道:「郁印白,你還真的把自己當魔尊了!」
「你看看,魔界有哪個人會聽的話,把你當成真正的尊主嗎!」
郁印白並未停下腳步,只聽一聲巨響,一簇火團在空中炸開,火星子落在寅侈衣袍上,瞬間燒了起來。
「等著吧,你會後悔的。」寅侈陰狠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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