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中閃著淡淡的金色流光,古樸的金色花紋與白玉奶白色的潤澤質地很是相稱,堪稱一句藝術品了。
哇。
她忍不住發出驚嘆聲。
「道友道友,你還記得那個好喝杯嗎?就是郁印白說要用來試驗淨化陣法的那個杯子。」
「它現在變得金燦燦,亮閃閃的,笛秋好喜歡啊。」
小天道喜歡閃閃的東西,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但是,帶上它去歷練看上去也不太好。」
郁印白神色一凝。
為什麼不太好?是因為是他送的嗎?所以不想帶嗎?
小天道沒讓郁印白疑惑太久,她隨後便說了一句話:」太招搖了,太過引人注目了。」
郁印白還以為她不想帶那個杯子是因為他的緣故,沒想到竟然是怕招搖這個理由。
也是,他並沒有重要到能影響到小天道的喜好。
「若你實在喜歡,便帶著吧,不在人前用也就不怕招搖了。」
「道友說帶,那我就帶上吧。」笛秋笑得眸子彎彎,喜滋滋地將杯子放在行禮那一堆東西那邊。
她真的不想帶上它的啊,奈何它太好看了,帶上它也不過分吧。
笛秋這樣想著,把它裝進行禮中。
小天道態度轉變得如此之快,倒是讓郁印白有些自愧不如。
或許,郁印白不能輕易地改變笛秋的想法,但是「白水」可以。
「那這個小凳子還有被子什麼要帶嗎?」
「帶上吧,興許用的到。」
不知怎麼,最後演變成了笛秋在收東西,郁印白在旁邊給意見,有種家中孩子第一次要出遠門的既視感。
哼哧哼哧一頓收拾,笛秋把行禮收拾好了。
「道友,歷練的那段的時間會比較長,我可能會特別特別的想你,你說每次我想你的時候可以做些什麼,才不會這麼想你呢?」
小天道是很認真地在想怎麼去解決這個問題。
郁印白一時語噎,他又沒想過一個人,同時他也不理解,真的會這麼想念一個人嗎?
他瞄到桌上的紙張,想到他小時候看過別人做的疊紙,突然有一個想法了。
「你會疊千紙鶴嗎?」
笛秋搖搖頭,語氣中有點氣弱:「不會誒。」
郁印白一連說了好幾種疊紙,笛秋通通不會,他無奈扶額。
是他太高估了小天道的動手能力。
他最後問了句:「紙風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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